死刑犯逃死,是巧合還是冤情?《乩童警探: 偏心的死刑犯》揭密
林家滅門案的兇手朱俊仁,因罪大惡極判處死刑。
儘管朱俊仁矢口否認殺人,他還是在檢察官、法醫、看守所所長的共同見證下執刑完畢,由法務部長於深夜記者會宣布死亡。參與見證的刑警羅蟄(小蟲)卻覺得氣氛不對,他衝進行刑現場查看,果然朱俊仁因為器官轉位,心臟不在左邊並未死亡。
回到案發當下,富商林添財、其父、其子同時在豪宅中死亡,除了所屬生化科技公司的工程師朱俊仁外,最有可能的嫌疑犯就是有不在場證明的美豔妻子林吳瓊芬、拖油瓶女兒林家珍和印傭莉塔,四人皆有動機,卻苦無證據。
在朱俊仁未死的情況下,法務部該如何因應?這案件是否有其它隱情未明?曾是溫府千歲代言人的羅蟄,又如何演出一場「上天審案」大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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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亂成一團,請香爐的、燒紙錢的、請示王爺的。唯兩名老人面不改色仍坐在一旁喝茶,看著拜殿中間渾身抖動的瘦弱男孩。
男孩不到十歲,穿短褲、拖鞋,上身的T恤左胸印了「南台第一鐵工廠」五個小字,他站在大香爐前不停地抖,頭下垂、肩無力,像被無形的線絲牽引的尫仔。
捧著茶杯的老人問:
「哪家的孩子?」
另一名老人沒回應,他聚精會神看抖動中的男孩。
廟裡的志工阿雄提來剛插滿香的小香爐,繞男孩兩圈,讓香熏著男孩的全身,然後轉移至男孩臉前。
香,一如過去的發生作用,男孩抬起頭,嘴中發出彈舌頭的聲音,節奏的,噠,噠,噠。
周圍五個火盆幾乎同時燃起成落的紙錢,頓時灰白的煙隨氣流在廟裡打轉。
「怎麼沒看到順仔的人?他是廟公,這個時候不在廟裡,回去和老婆睡午覺?」
另一名老人也捧起茶杯。
「免操心,一定有人去找了。」
男孩停止抖動,像思考數學題目般半歪腦袋,突然舉起右手,抬起左腳,右手用力拍在失去拖鞋的左腳側面,便這麼單腳站了一分多鐘,左腳慢慢朝外畫個圓圈,往前邁出一大步,接著舉起右腳,嘴中喃喃自語。
「他說什麼?」
「聽不清。」
「閩南語?」
「我聽是河洛官話。」
「你聽得懂河洛官話?」
「順仔懂。」
「就是不懂,黑白講。」
男孩已在大香爐前一步步轉了一圈,停下腳步,左手往兩腿間抓起一把空氣。
「文仔。」
「怎麼說?」
「文官一手撩起長袍下擺,武將就要兩手才能拉起戰袍。」
「你又懂了。」
看樣子不假,男孩左手仍擺出撩住袍子的姿勢,右手則持了筆似的在沙盤上寫字。
「學過書法。我是說他寫毛筆字的樣子。三指握筆,懸空落筆。」
「沒錯。」
小香爐沒離開過男孩身子,人往哪裡,爐跟到哪裡。盆內紙錢燒得更旺,一陣風捲進廟內,吹得香灰紙燼飛揚。
穿白汗衫、縮腳黑色功夫褲的中年男子神色慌張衝進廟門,接過旁邊送來的一把香,他朝供桌後帷幕內的溫府千歲行了禮,馬上扭頭看寫字的男孩。
「順仔認識男孩。」
「看來是厝邊、莊頭的孩子。」
正說著,男孩甩下手中的筆,碰碰碰,用力踩鋪紅磚的地面,哇啦啦講出一長串模糊的文字,出乎眾人意料的身子一歪即倒下。
幸好順仔接住。
「看看他寫什麼?」
兩名老人走到沙盤前,兩行字,兩句詩,其中一人瞪大眼辨識沙中的字,口裡也隨著念出:
「三十六人宣唐威,代天巡狩辨忠奸。」
他看另一名老人,兩人視線的中間插入滿頭汗水的順仔,他也看向沙盤,點頭說:
「還好,不是路過陰靈,我看是千歲爺。」
千歲爺多久沒顯聖?兩名老人記憶力不可靠,順仔卻記得清楚——十七年。
十七後千歲爺回來了。
「哪家的孩子?」
「羅老師的。」
「羅老師的兒子這麼大?」
「兩個兒子,這是老大,叫羅蟄,應該沒記錯。」
「哪個蟄?」
「立春、雨水,到三月初的驚蟄。」
「啊。」兩名老人同時喊:「有蟲的那個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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