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ve】浩鼎案 翁啟惠首度面對立法院備質詢－翁啟惠承諾不辭職 堅持到最後

中央研究院院長翁啟惠身陷浩鼎風暴中，今天赴立法院接受質詢。

翁啟惠在浩鼎疫苗解盲結果公布後，接受媒體訪問，被輿論批評為浩鼎說話、影響股價。翁啟惠於本月3日透過中研院發出聲明，強調名下未持有台灣任何生技公司股票，卻於23日被媒體爆料，女兒翁郁琇名列浩鼎第10大股東。

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今天安排中研院業務報告，預料浩鼎案將成為被質詢的最大焦點。

列席人員：

中研院院長翁啟惠、中研院副院長王瑜、中研院副院長王惠鈞、中研院副院長王汎森、中研院秘書長吳金洌、科技部、金管會、財政部賦稅署署長吳自心、台北國稅局局長何瑞芳、銓敘部、法務部檢察司檢察官蔡佩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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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鼎股東「借名持股」？

質詢委員：民進黨立委黃國昌

備詢官員：中研院院長翁啟惠

黃國書：檢調現在已經在調查浩鼎股東與翁啟惠間的金流，翁啟惠要好好回想，自己是否有與浩鼎十大股東有「借名持股」的狀況。

翁啟惠：相關問題他需要「好好去瞭解一下」，因牽涉到美國和台灣相當久遠的事，早期他對張念慈的確有財務上的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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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啟惠：股票是女兒的，女兒授權我處理

質詢委員：時代力量立委黃國昌

備詢官員：中研院院長翁啟惠、中研院副院長王惠鈞、中研院副院長王汎森

黃國昌：我曾經是中研院的人，看到這件事情很難過，現在必須站在立法機關來看這件事，就科技利益迴避處理原則，定的時間在2012年8月，填表說明是2013年訂定，我很訝異附表居然沒寫子女，填表說明的函是誰做的？

翁啟惠：我不清楚，但子女應該列進去。

王汎森：沒經過法規會，是研管會。

黃國昌：有沒有開會討論過？有哪些人參與？

王惠鈞：由基層法務人員處理，幾個月前已經離職，有經過層層審核，但都沒發現問題，是行政疏失。

黃國昌：除了浩鼎解盲時期外，2015年11至12月浩鼎股票漲的時候，你女兒有出售股票嗎？

翁啟惠：2015年的情況還要再瞭解。

黃國昌：女兒名下的股票是你的還女兒的？你幫女兒管理股票嗎？

翁啟惠：股票是女兒的，根據理專建議出售，女兒授權我處理。

黃國昌：你是學科學的人，但大家聽到股票都是你在管理，可能會認為女兒是人頭，這樣想法你覺得公平嗎？

翁啟惠：股票將來都是女兒的，不希望為了管理帳戶，讓她受到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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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啟惠：技轉研究應避免利益衝突

質詢委員：國民黨立委蔣乃辛

備詢官員：中研院院長翁啟惠

蔣乃辛：大家都很關心浩鼎案有沒有內線交易？有沒有利益迴避？前中研院生醫所長陳垣崇也曾發生爭議，雖然最後不起訴，但環境如果很周延，為何還會發生爭議，技轉相關規定應該如何檢討？

翁啟惠：技轉研究時就和公司產生利益關係，但不一定有衝突，利益關係應該可以鼓勵，否則怎麼會有技轉，但如何合作必須規範，避免利益衝突，不是利益關係就應該迴避，這是合作的開始，但要避免利益衝突，現在條文還不夠清楚，應該進一步檢討。

蔣乃辛：股票上下翻轉，讓上也賺下也賺，才是真正的內線交易，浩鼎其他股東有沒有在做賣空的事情，比你女兒賣股票還重要，也是大家更關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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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位退出遴選 翁啟惠：名單不會改變

質詢委員：民進黨立委張廖萬堅

備詢官員：中研院院長翁啟惠

張廖萬堅：郭位退出後，中研院是否會重新遴選、改變送交總統府的3個名單？

翁啟惠：中研院依規定不能揭露3人名單，我也不能證實郭位是否在名單上。現在不會重新遴選，3人名單還是會送到總統府，目前只剩下行政作業。

張廖萬堅：你女兒還剩多少浩鼎股票？

翁啟惠：還剩180萬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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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啟惠承諾不辭職 堅持到最後

質詢委員：民進黨立委許智傑

備詢官員：中研院院長翁啟惠

許智傑：翁啟惠是「科學高材生，生活的低能兒」，對於一些小細節不是那麼在意，掀起軒然大波。

翁啟惠：自己不是低能，而是像多數沈迷科學研究的人一樣，生活起居都不太正常，「藝術家也是，科學家也是。」投入一個行業後容易忘我，非常投入後就會不正常。

許智傑：希望翁啟惠不要辭職，要能堅持到最後，翁啟惠承諾會堅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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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啟惠：女兒購股資金完全合法

質詢委員：民進黨立委蘇巧慧

備詢官員：中研院院長翁啟惠

蘇巧慧：你的學術成就備受肯定，最有可能得到下一個諾貝爾獎的就是你，但有些事情要說清楚講明白，女兒購買股票是很大的金錢，高達9300多萬，為何有這些資金，是否超過贈與規定？

翁啟惠：女兒股票是我贈與的，美國有年度贈與，個人贈與超過額度要付稅，也可放到終身贈與額度，自己贈與在免稅額度內。

蘇巧慧：願意公開向社會大眾說，女兒購股資金完全合法？

翁啟惠：當然

蘇巧慧：既然你說支持乳癌疫苗，女兒本有3000多張股票，為何現在賣到只剩1000多張？

翁啟惠：投資理財要分散風險，理財的人會鼓勵你要分散風險

蘇巧慧：解盲結果失敗前為何賣股票？報告時提到是因為營業員操作？根據你的認知，解盲是否會成功？

翁啟惠：動物階段試驗非常好，自己沒有參與過人體臨床試驗，解釋解盲結果是因為覺得在知識傳遞上有責任。

蘇巧慧：你說將重新檢討技轉和利益衝突迴避，技術和產業應該保持某種聯繫，但要避免利益迴避，還是要有規範，現在內容沒有約束力，該如何檢討？

翁啟惠：會進一步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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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委：翁啟惠「又傻又天真」

質詢委員：民進黨立委吳思瑤

備詢官員：中研院院長翁啟惠

吳思瑤：中研院前2位院長，蔡元培去世時「身無長物」，胡適也只剩下幾百美元積蓄，翁啟惠在品德和誠信部分，「有沒有覺得輸很大？」

翁啟惠：時代不同、價值標準不同，「我對的起良心，但還是對引爆社會疑慮感到抱歉。」胡適和蔡元培不只是中研院長，在政府都還身兼要職，和現在中研院長的職務並已有差異。

吳思瑤：翁啟惠在浩鼎案的表現是「又傻又天真」，很多人說是無知，但不是無良，且沒有非常嚴重的犯意。但需深刻檢討危機處理，以及在解盲前代女兒賣股票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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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委：浩鼎解盲成功？翁啟惠：失敗兩個字只有台灣的媒體看到

質詢委員：國民黨立委柯志恩

備詢官員：中研院院長翁啟惠

柯志恩：很高興在立法院看到你？你壓力很大嗎？很怕你倒了壓力在我們身上。

翁啟惠：是

柯志恩：翁啟惠學術成就很了不起，台灣之光，不是你個人聲譽受影響，中研院也蒙塵，生技產業可能也會受到很多質疑，蔡主席也表示可能重創生技產業，科學家就是要求真，浩鼎案背後很多利益糾葛，你是不是太天真？

翁啟惠：解盲後的講話，沒有去想到我講的話會引起這些問題，我不是天真，天真好像是不懂事

柯志恩：浩鼎案背後的利益糾葛，會不會有誤交損友的感覺？

翁啟惠：我要去瞭解，我有很多朋友，要去檢討怎麼一回事。

柯志恩：你平常很少發言，只針對學術理論，但是浩鼎案解盲結果，你做了很多背書，中研院長一言九鼎，聽起來你只會浩鼎，股民只看到你站出來，股票絕對有機會，你有思考到嗎？生技產業解盲在美國司空見慣？你為什麼要講這麼多？

翁啟惠：免疫療法2013年才出來，從免疫角度.....(被打斷）

柯志恩：學術討論沒問題，你認為浩鼎解盲成功嗎？從科學角度來看？

翁啟惠：對，可以繼續，失敗兩個字只有台灣的媒體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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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啟惠口頭報告

翁啟惠一開始便向各界道歉，認為自己和浩鼎事件引起相當震撼，傷害到中研院和個人形象。他並向立院保證，絕對沒有意圖要違背任何規定，或許有些地方有疏忽和互相不瞭解的地方，尤其內線交易、炒作股票，絕對沒有這個意圖。

翁啟惠坦承，有些事情可能他自己疏忽掉了，例如解盲後被動硬媒體要求解釋新聞稿，發言前應揭露與公司的利益關連，女兒有持股。

第二個翁啟惠坦承的疏忽，在於解盲前，管理女兒帳戶的業務員，積極跟他說可以換一些股票。他由於忙碌，隨口說換十張吧，後來才參加解盲專家會議，會引起各界疑慮，他也為自己的疏忽道歉。

翁啟惠闡述近來心情，強調10幾年前回台至今，「對台灣的信任沒有動搖」，學術界發生的事情都願意幫忙，尤其與台灣生技有關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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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研究院院長翁啟惠身陷浩鼎案後，今天首度赴立法院備詢。他在書面報告強調，以科學角度解釋解盲內容，以釐清各方不同解讀，「本人覺得這是研究相關領域的科學家應有的責任。」

翁啟惠在書面報告中，強調自己過去幾年公開演講，都只談到合成技術被用到Globo-H的合成以發展癌症疫苗，OBI-822是在浩鼎解盲後，被動接受媒體訪問。他認為以科學的角度解釋解盲內容，以釐清各方不同解讀，是研究相關領域的科學家應有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