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不愛說 舞步看一次就懂

張曉雄一生漂泊,落腳在台灣,近期出版《踐行者:張曉雄的創作人生》一書,分享他的創作與教學經驗。圖為張曉雄在北藝大舞蹈系上課情形。(鄧博仁攝)
張曉雄一生漂泊,落腳在台灣,近期出版《踐行者:張曉雄的創作人生》一書,分享他的創作與教學經驗。圖為張曉雄在北藝大舞蹈系上課情形。(鄧博仁攝)

張曉雄在4歲才學會說話,家人以為他是啞巴。他表示,雖然天生就不愛說話,但總是被舞蹈吸引。歷經中國文化大革命,更令他發現跳舞的樂趣,一是可以大方交朋友,二是可以避免說話惹禍上身。

張曉雄曾換過幾次名字,其中一個名字是「張志鳴」,他說,4歲時第一次開口說話,真的是「一鳴驚人」,嚇到大家了,「或許是老天讓我晚學說話的『缺陷』,連帶開發不同的能力,我在很多年後發現自己記憶事情的方式,是透過圖像、味道、色彩和光線,那是一種很奇特的經驗,30多歲開始創作時,才有人提醒我,我舞步只要看一次就懂,這是一種能力。」

張曉雄表示,他的記憶力特別好,到現在都還記得3歲時在柬埔寨聽潮州野台戲的印象,「我還記得那句唱詞是:一年三百六十日。這是我的劇場啟發,對舞台的第一印象,當時覺得好神奇,原來不需要任何道具,故事裡的場景也歷歷在目。」

張曉雄表示,他和舞蹈冥冥中有一種緣份,在文革時期,他曾經在晚上陪年輕的農民跳舞,當時談戀愛不被允許,因此青年男女就自找出路,「在帶著大家跳舞時,我發現身體是一種特殊語言,不需要符號,不用寫在紙上,不用語言溝通,這種形式可以幫助我避免很多危險,還可以找到好朋友,跳舞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