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天訓妙禪8】Seafood認錯了 向妙天讖悔錄音檔首度曝光

妙天與妙禪師徒都是國內知名的佛教宗師,妙天曾替妙禪取名法號「妙殿明」,並授他「金剛印心弟子」,一度視為心腹,不過,二人在1998年鬧翻,互控詐財,妙禪還出走自稱成佛,後來上演徒弟認錯、師父原諒的橋段,到了2004年妙禪二度出走,自創「佛教如來宗」,更明文規定不收妙天的弟子及民國黨員,雙方正式決裂,恩怨情仇至今未了。

由於妙禪被信徒供養名車事件惹議,妙天所屬的釋迦牟尼佛救世基金會在官網張貼「劉錦隆(妙禪)感恩懺悔錄影片節錄(5分鐘)」、「劉錦隆(妙禪)感恩懺悔錄全文」、「劉錦隆(妙禪)感恩懺悔全程錄音」,撇清關係。

妙天(左)原本視妙禪(右)為心腹,並帶他在身邊學法多年,2人最後決裂,妙禪自立門號出走。(財團法人釋迦牟尼佛救世基金會提供)
妙天(左)原本視妙禪(右)為心腹,並帶他在身邊學法多年,2人最後決裂,妙禪自立門號出走。(財團法人釋迦牟尼佛救世基金會提供)

根據妙天官網中的《劉錦隆(妙禪)於本門修行之具體事實大事記》指出,劉錦隆(自稱妙禪),曾跟隨妙天禪師修行約15年,在2004年第二度背叛師門,違反禪宗戒律。

妙禪在錄音中表示脫離妙天後身體發生變化,一度瀕死,妙禪還描述自己非常害怕。「因為當時在那樣環境實在是太恐慌了,我眼睛都沒有閉著,一直看著師父,其實師父的法身親自到地獄去把我帶出來,我自己清清楚楚。」

妙天說:「來我這裡學佛,隨便來隨便走,自由自在。」不像去妙禪那裡要走很困難。
妙天說:「來我這裡學佛,隨便來隨便走,自由自在。」不像去妙禪那裡要走很困難。

以下是妙禪感恩懺悔錄全文:

劉錦隆(妙禪)感恩懺悔錄

時間:1998年8月2日(日)下午2時至5時

地點:臺北市忠孝禪室

主題:曾經在電視、報紙媒體上毀謗妙天禪師的弟子們的懺悔現場實況錄音文字稿。

宗明師兄:請大家以清淨的心,智慧的心,圓滿的心,恭請南無妙天師父開示。

師父:各位同修,大家午安。

同修:師父午安!

師父:

今天很難得的,殿明(劉錦隆,妙禪)和十幾位桃竹苗的同修和大家一起共修。那麼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們每一個人的心都多多少少的受到一些創傷,還好這種創傷在很短的時間內都能夠回復以往的健康的心理。今後經過這一次的法難以後,我們更要珍惜同修與同修之間的圓融,發出內心的慈悲要圓滿一切,不可以再像過去一樣,以個人的立場來想很多的事情。今後應該以我們的印心佛法,以我們的團體為重,生活工作方面表現出我們特有的氣質,修行上表現出我們本有的智慧,讓社會大眾重新肯定我們的作法。我相信祇要我們能夠團結在一起,絕對不受任何勢力來傷害我們,我相信今後祇有在師父的印心佛法之下,大家共一心,向我們遠大的目標―成就佛陀而普度眾生。

這是師父所要勉勵大家的。我想今天師父不佔用太多的時間,將時間留給桃竹苗的同修。好久沒有這樣歡喜過,我們每一個人都要珍惜這種共聚一堂的真心,互相勉勵,互相照顧,表現同修與同修之愛,我想這是很重要的。我們現在就請殿明(劉錦隆,妙禪)同修為我們講幾句話。

殿明(劉錦隆,妙禪):

非常的感恩,師父,師父非常慈悲、一再開示、一再的宣示,所有發生的一切是法難,師父避不開,但是我們尤其是我,一直都以無限的懺悔、無限的感恩的心,那種心我非常的了然於我內心,但是要我從言語加以敘述出來,我想非常的不容易。並不是我不願意或不肯講,而是再怎麼說都沒有辦法表達我內心那一份懺悔及感恩的心於百分之一,但是今後對於所有的同修以及十方的眾生,不斷的做我個人心路歷程見證,是我今後最重要的心願。對於今後我自己自勉,也勉勵我們所有在這次法難中無明的同修,我們也在不斷的互勉,也就是我們與其今後消極的補過,我們將它積極的轉化為去作功德。

同時在這一段時間中,對我們師父以及本門以及所有全體的同修所帶來傷害,在此也懇請所有的同修原諒我們,也懇請所有的同修包容我們,所有的過都是因為我自己的無明所造成的,跟所有的同修沒有關係,尤其請大家,拜託大家要體諒他們。我也要感恩十方諸佛,透過那麼一個特殊的因緣,讓我自己以及所有一起的同修,能夠在最危急、最關鍵的十字路上,透過師父的慈悲將我們帶回來。

其實法難發生之前我們就一直在擔心,一直到法難發生以後,我內心非常痛苦跟掙扎,因為我很早就發現到,我跟大家一樣了悟到,人一定要修行,人來到娑婆世界一定要修行,一定要有一位成就的上師、成就的師父來帶領我們,而且一定要有一個法脈。而我體會到這個法脈就在師父的身上,所以我已經私底下開始在默默的運作,要趕快轉回來,要趕快接回來,那麼那個時候也苦於一直在想一個機緣,這也是一個人的無明,那時候速度不夠快。

那麼後來在六月二十五日那天,因為脫離師父法脈後,由我個人承擔一起共修同修的眾生的業,坦白說,我背不動!我也曾經以經典經書為一個範本去了悟,我也曾經用盡所有方法想去接上法脈,我自己瞭解:接不到!所以在相當長一段時間的承擔,我生理上已經開始起變化,我自己都知道,長期不斷地在咳。到六月二十五日那天中午,吃過飯休息時咳出有血,但是不嚴重,我和殿蓮(妻子)就馬上開車去林口長庚醫院急診室。

六月二十六日那天,師父還很慈悲地打電話給我。六月二十五日那天傍晚師父還很慈悲地打電話給我告訴我法院的訊息,六月二十六日那天上午十點多師父又給我電話,我到十一點多接到呼叫器之後就回電話給師父,那時我自己雖然生理的變化已經產生,但是還不很嚴重,但那時我已經很想告訴師父請師父給我們機會,但那時我講不出口,因為師父告訴我法院的消息並不是很好,我講不出口。所以一直到六月二十七日那天,我分配到病房,到二十八日那天和葉荊東師兄和殿蓮講,法脈在師父這裡,我們應該要回歸到師父這邊來,不能再慢了,葉師兄和殿蓮都非常贊成。

六月二十六日法院宣判時我講不出來,回師父的電話之後也沒有再打電話給師父,這是一個人的無明和掙扎。一直到二十八日我才打電話給師父,電話打通時我跟師父說:「報告師父,我是殿明(劉錦隆,妙禪)。」當時我認為師父不是很高興,因為二十六日我沒有打電話給師父,我知道站在任何一個角度我都離譜。接著我就說:「報告師父,我現在在醫院,我現在在住院。」那個當下師父馬上說:「你為什麼住院?你現在在那裡?」我說:「在林口長庚醫院住院,我一直在咳,咳到出血。」我請師父來看我,因為當時我很堅定地告訴葉荊東師兄和殿蓮師姐,我們要回歸,全部要回歸。

所以師父當下以其慈悲心,我要告訴各位,其實師父的慈悲心不是祇有對我,我跟著師父那麼久,跟大家一樣都了解這一點,而是對我們所有的同修都有這樣的慈悲心。就是平時以及在特殊狀況之下,師父那種像父親對子女的深愛及慈悲心當下顯現,所以師父馬上來醫院看我。當時我身體狀況雖不是很好,但因為並不嚴重,祇吐了幾口血,還可以自己開車到長庚醫院,還蠻悠哉的。所以我見到師父時,就跟師父報告、懺悔,請師父讓我們回歸回來,我們知道錯了。師父就告訴我:「你現在都不要去管那些了,我都沒有放在心上,你現在好好養病最重要,回來就好,大家都一樣。」當時我一直跟師父懺悔、感恩,但是師父說:「不要再講那些了,你現在好好養病最重要,不要再管那些了,那些都是法難,我逃不掉我自己知道,以後不可以再這樣子就好了。」所以二十八日那天談過後,我心裡非常安祥,我告訴葉荊東師兄和殿蓮師姐,等我出院以後要馬上召集核心幹部開會,將所有的一切坦然跟大家報告,一定要請大家跟我一樣當下轉過來。

二十九日早上主治大夫來巡房時,告訴我要我做肺鏡檢查,在此之前我已經做過全身的健康檢查,大致上還算健康。我知道做肺鏡檢查會有侵入及侵害性,及之前已做過胃鏡及大腸鏡的檢查,非常辛苦,但我都能接受,但我對肺鏡有直覺性的排斥,因為我會咳,我怕肺鏡侵入之後會把原有傷口撕裂。醫師說沒有關係,我說我怕咳,醫師說給你多吃兩顆止咳藥就好了,我說,可不可以不要做?醫師說一定要做,要檢查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問題,如果沒有的話祇做這一項治療就可以了,他很堅持要做,我祇好答應,這是我自己的業,我自己逃不掉的地方。到了三十日那一天,除了抽了六小瓶血去驗血後,我就去做肺鏡檢查。肺鏡的管子非常的大,從鼻子進去之後就直接進入肺的支氣管,進入支氣管已經是很難受了,他還用很大一瓶的鹽水灌進來,灌進來之後還要我們吸,那我都不知道。所以我一進去的時候,看到每一床的病人都在那裡掙扎,好像被刑求灌水一樣,我想也沒有怎麼樣嘛!灌進去就好了。但是水一灌進去之後,他又要我們吸,一吸就嗆到水了。一嗆到水那種本能的生存反應,跟不能呼吸的掙扎,心臟一分鐘已經跳動到沒有辦法去數的次數了,又不能呼吸,非常痛苦地在掙扎,強烈在咳在嗆,又不能動的那種苦。這還在其次,此時傷口已在強力地撕裂。

後來才知道這個檢驗的目的,就是要灌水到肺裡產生嗆,要從撕裂的傷口或完好的細胞中把它噴出來,噴出來後再把水抽出來,化驗有沒有惡性細胞或其它不良細胞。此種醫學理論是沒有錯,但對於我們這種已經有傷口的病人,致命的問題就出來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很清楚裡面有靈障,有很多很多低級靈性體在裡面,故傷口撕裂之後血就開始大量流,人就開始忽冷忽熱,非常不舒服。最嚴重的是血就開始大量流不止,在血大量流不止時,醫生在我左手上留一根管子,強烈的止血藥一針一針的打下去,雖然如此還是不能止血。主治大夫就明白地說,若血止不了就很危險了,若突然血液大量流出時,因為是右肺,所以要右側睡,淹到右肺就好,不要淹到左肺,否則就沒救了。淹右肺就緊急急救,一方面在右肺插肺管肺鏡,二方面要從大腿大血管切開要放栓子將傷口栓起來,但是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但會盡力。那時非常危險,要我們要有心理準備。醫師是以醫學角度講得很輕鬆,說程序就是這樣,但是聽在我們病人的耳中,心裡非常的難過而且非常地恐慌,那種恐慌延續了很久。坦白講我不是怕死或怕痛,而是我累世的修行到這一世最要緊的關頭,我竟然耗掉了!那時心裡產生非常強烈的恐慌,當時血一直大量的出,沒有辦法止,殿蓮師姐一直催醫師來打止血針,但醫師每來打一次都說沒有把握。

跟隨師父修行那麼久,很多時候都是白耗沒有修好,但是很多的境界清清楚楚,所以在急診室的時候,以前師父給的那種力量還在,到病房時也是一樣,但是到了三十日做肺鏡傷害之後就開始進入無常,進入我自己的無常。所以所有的無常根本不是在計畫中到來,而是在自己根本無法預期的狀況之下到來。那時在最虛弱、不斷流血的時候,祇要眼睛一閉起來,就很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兩個地方,一個是在幽冥界,一個是在地獄。幽冥界和地獄法界,在以前不論禪定或沒有禪定時,都曾經追隨師父的力量、法身進去接引或度化他們過,常常去幫助他們。那種心境就好像是山難救難大隊平常常去救人,很辛苦,但後來變成白己發生山難,自己也需要被救,那種心境完全不一樣。平時要進去幽冥界和地獄法界時,知道那裡是那麼的恐怖和可憐,可是和自己在當下墮入幽冥界和地獄法界是完全兩回事,完全不一樣,所以當時我眼睛一閉起來就進入幽冥界和地獄界。

那時有很多在幽冥界的眾生,就告訴我有一個山洞,在山洞的這邊是非常黑暗,但在穿過這個山洞的另一邊有無量光,他們就告訴我:「穿過去!我們一起過去!穿過去之後那邊就是無量光!」我當下很清楚地告訴他:「我不進去,我也不過去,因為我的天職未了,我不過去。」那時我很清楚很具體地告訢他們:「我是妙天師父的弟子,師父沒有到,師父法身沒有到我不進去,師父法身到了我會很樂意過去。」講完當下沒有了。但是在很短的時間內,又出現另外一批人,在我神智一恍惚,他們有用各種姿態、各種表情很明白地告訢我,歡迎我一起過去這個山洞,而我還是很嚴厲地斥責他們:「我不過去,我的天職未了,我是妙天師父的弟子,除非師父出現。」反覆一直出現這個現象。

第二種就是地獄。我相信很多同修也見過這個法界,可能顯現的相不太一樣。地獄法界是無量無邊的寬廣,無量無邊的深,裡面密密麻麻的,一層一層的,每一層裡面有無量無邊眾生,密密麻麻的壓在裡面,每一層是那麼樣的清清楚楚,那麼樣的具體,每一層裡面每一個眾生又是那麼樣的痛苦,那麼樣的驚慌,那麼樣的無奈,那麼樣的掙扎,而自己清清楚楚的知道,自己竟然是裡面的一份子,掙脫不出來!裡面每一個份子所顯現出來的相是非常恐怖,非常恐慌,而這種相也是一次一次不斷地顯現出來。

因為是在醫院裡面,我想這些都是非常真實的。醫院裡面有很多很多,因為各種因果關係而離開的,它也會呈現出來,所以在醫院裡所見到的幽冥界和地獄法界景象沒有辦法去敘述,那麼那麼多。比方說,一個好好的眾生會忽然從頸部噴出無量多的、非常非常恐怖的血,一直流不停。在密密麻麻無量的層級裡面,每一個眾生所顯現恐怖相都看得清清楚楚,那種痛苦和恐慌形容不出來。我站在這裡是給大家作見證,盡我所了解告訴大家。我非常恐慌!眼睛根本不敢閉起來,眼睛沒有閉起來就知道自己的靈性在裡面,眼睛一閉起來,就清清楚楚看到自己在裡面,那種痛苦跟恐慌,我第一次了悟到那麼具體、那麼明確。

當我們脫離師父之後,我們無常一到的時候,自己就進入到那個境界,而且一定在裡面,那麼在裡面出不來,這個時間我們沒有辦法去計算,不是說經過幾百年或是幾千年我們就可以出來,每一層裡面所壓著的沒有辦法去計算。當下我對靈性體的了悟和體悟從來沒有那麼深、那麼清楚、那麼敏銳過,也就是一定會進到裡面,而一旦進入到裡面後,不是依據年代或時間去計算就可以排隊出來的。再者,出來後沒有一定再得人身。以前世尊及師父都開示過,要得人身如同烏龜在汪洋大海中五百回伸出頭來,還用木環套住那麼樣難得的機率。我們雖然知道,上課也會這樣轉述,但實際上的體悟,由於我們色身的障礙,訊息傳遞給我們,擋掉。光是聽到、知道完全不一樣,當下完全體悟到,在地獄不知道的年代幸運地出來的時候,不一定會配到人身而且渺茫,同時又知道可能變成豬狗雞鴨,變成禽類、變成動物、變成昆蟲。那種感受與現在我們現在看到一隻鴨子被宰而產生的慈悲心,感受完全不一樣,也就是一隻鴨子被揍、被踹、被養大,然後把它宰掉,那種痛苦是我們自己在承受,也就是具鴨子色身的相而但是仍然是自己的靈性在受苦,那種對內心產生的震憾、震盪和恐慌。

另外,也深刻了悟到,自己累世一直那麼苦地在修,而在這一世最重要、最緊張、最關鍵、最美好的時刻,卻因為自己色身的無明,修行的業障,造成把累世所有修行的一點成果葬送掉!這一世最重要的關鍵也葬送掉!當下了悟到,未來沒有了,未來就在無量無邊廣與深層的地獄中的一份子,那時心裡感受是非常的不甘願,那種懺悔和痛心深覺很不甘願。昨天看報紙上寫,高雄的議員林滴娟小姐在大陸遇害,她的父親說看她面容非常痛苦,嘴角還流血,一定當時非常不甘。

一般人就會那麼不甘心,那麼我在之前的這些體悟讓我可以了解她的不甘,因為在最後關頭她也進去了,她靈性先下去了,衝破了色身障礙之後進入那個法界,那種恐慌是沒有辦法形容的。所以眼睛根本不敢閉起來,就像駝鳥一樣,因為一直在那種狀況、那個境界。

第二天打電話給師父,勉強打起精神來打電話,因為那時候已經不太能講話、也不能坐了。師父到的時候,我說血再流不止的話就危險了,師父說你不要去管那些,不要想那麼多,就坐在床邊跟我聊東聊西的,然後要離開前說:「你好好的療養病,其他的你不要管,你不會有事的。」其實我在打電話給師父的當下,師父法身就過來了,就在我裡面運作,這一點我清清楚楚。當師父在安慰我,坐在床邊跟我聊東聊西的時候,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裡面運作,因為師父以前常常開示,地獄就在裡面,眾生就在裡面。我當時就跟葉師兄和殿蓮師姐講,裡面那些靈障一直在挖我傷口,血要如何止?裡面有非常多靈障在挖,這除了師父以外沒有別的辦法,靈障度掉血要止就簡單,否則沒有辦法。

所以師父力量一進來時我清清楚楚的,師父要走時一直說你好好養病就好,你不會有事的。我說感恩師父,因為當時在那樣環境實在是太恐慌了,我眼睛都沒有閉著,一直看著師父,其實師父的法身親自到地獄去把我帶出來,我自己清清楚楚。但是當師父要走的時候,我還是很人相地告訴師父說:「師父,眼睛一閉起來就在地獄裡面,好恐怖!」所以這就是人相,因為我已經知道師父的法身親自到地獄去把我帶出來,但是我眼睛都不敢閉也不敢睡,一閉上眼睛都是在低層次的法界裡面,好恐怖。師父看著我,很無奈地笑笑說:「你去跟裡面講,說給你補功德的機會。」當下就什麼都沒有了,在病房門口師父就告訴殿蓮和葉師兄說:「你們好好照顧殿明(劉錦隆,妙禪),殿明(劉錦隆,妙禪)不會有事的。」師父就離開了。當我眼睛要閉起來之前,我就跟裡面講了一句:「請給我補功德的機會。」還沒講完就什麼都沒有了,眼睛一閉起來就跟以前一樣,眼前都是一片無量的光。

我從師父二十八日那天來看我,離開後我就跟葉師兄和殿蓮師姐講,我心裡和心靈上的那種感動和震撼,不是一尊大佛,一個聖人,如果是一個凡人,做不到!葉師兄和殿蓮都感動得一直掉淚。從二十八日那一天,我就很具體明白地告訴他們兩位,因為他們知道整個的過程,在我元氣還沒有復原之前,你們要幫助我,因為我確定要回歸,馬上轉過來,我一分一秒都不希望再耽誤到同修,你們倆人要幫我作見證,要跟我們核心幹部和所有同修講這整個的過程,把你所知道的、所了悟到所知道的,還有我所告訴你們,你們所沒有見到的我所了悟到的,我所知道的要幫我轉達出去,幫助同修快速掌握住。不是聖人,不是聖佛,凡人做不到!

之後我完全脫離了地獄好好睡他一覺,睡得好舒服,睡多久了我都不知道。那種安慰像一個嬰兒,像一個小孩子,在失去了父母的那種恐慌,然後再回到父母懷抱裡無憂無慮,沒有任何安全的威脅,很自在的睡那一覺。可是又有一個問題在,那個病房有兩床,本來祇有我一個人住院,後來又來了一位有緣的復興鄉六十幾歲的老先生,很嚴重,非常嚴重,嚴重到不能形容,就在我隔壁床,他狀況非常大。我們還有師父的力量,他什麼都沒有,所以狀況非常大,常常晚上睡覺,他所有的因果業障等等問題都會過來。所以,葉師兄和殿蓮師姐照顧我照顧得很累,非常辛苦,我又背得更多,我自己都背不動了,我自己在裡面都要人家救了,他又過來要給我救,又過來欺負我。也不能說欺負,就是又過來依賴我,他也知道從我這裡可以得度,可是我撐不住,我還有這個慈悲心,所以我不敢擋,但實在背不動,祇希望不要過來那麼就是了,但它還是一直過來。

師父很慈悲,但是這一點我就不敢跟師父說了:「報告師父,隔壁的……」自己已經給師父背那麼多了,那師父非常慈悲,因為師父所見到的跟我們所見的不同,所以在第二次來的時候,師父就做了最慈悲那種做法。所以,我在睡覺時就看到一大片的因果業障,像烏雲一樣一大片的呼的就過來了,我還來不及反應眼睛也睜開了,不知道該怎麼做時,師父法身就到了,亮得像一顆太陽一樣,然後又呼的一下將整片烏雲吸了過去,像閃電一樣都在當下。我就眼睜睜地看著這個過程來不及反應,心中有說不出讚歎與安慰,有無限感觸,然後就很安慰的又睡著了。第二天本來醫師已準備要急救,因為是教學醫院會有很多實習醫生來學習,對他們而言也是一種貢獻,但是第二天來了之後他們蠻失望的,主治大夫說你氣色怎麼那麼好?因為前一晚他還在告訴我們第二天的急救步驟,結果醫師說:「你氣色怎麼那麼好?那你兩週後就可以出院了。」但是自己沒有信心,怕到了,就說那可不可以三週?醫師就說那再看看。所以不到二週,二週前一天就被他趕出來。

出來後我在台北一個地方靜養,那時候非常想念師父,一直分分秒秒都在想著師父,我從入門開始對師父那種尊敬和崇敬應該講和大家都一樣,但是經過這次之後,衝破了我色身原來的無明的障礙,以前都一直覺得做得最純真了,但是這次我不敢講是真的做到了那麼完美純真,但是這次是衝破了自己色身無明,沒有障礙直接用自己靈性去了悟,對師父的那種思念和相應比以前不知道強了多少倍,沒有辦法去形容。在自己心靈裡一直吶喊師父是我們每一位眾生和同修的聖父,是我們每一位同修跟眾生的父親,一直在吶喊,同時心理上一直很強烈的要作功德,分分秒秒停不下來。就在一兩個禮拜以前我不會坐不會站,聽到電視的聲音都受不了,很煩,非常煩,身體的元氣一蹋糊塗,裡面內傷得非常厲害。師父開示說起碼要六個月調養,內傷很嚴重,但師父說會盡量的幫助我,那麼師父說都會縮短一半,六個月就會變成三個月,結果更短。

所以我剛出院時不會坐不會站,當我在住院時祇要師父一離開,我就非常想見師父,就像嬰兒對父母親的那種依賴,從來沒有過,因為我是一個從小到大非常獨立,獨立性非常強的人,但是這是一種靈性對聖靈、聖父的依賴,一離開就受不了,所以師父一離開我就跟殿蓮師姐講,我要打電話給師父,我要見師父,結果給殿蓮罵,說你不要煩人家啦,你不要煩師父,但我就受不了,我就想見師父。另一個就是說我很強烈地想要作功德,一直要作功德,受不了,都不想靜靜坐著、躺著,所以在靜養的地方出來之後,我一直想作功德,也很想見師父。想見絕對不是色身的而已,而是靈性的。我到最想最想最想的時候,有人來按門鈴,門鈴一響我知道不可能是別人,我當下就哭出來了。師父那種慈悲,對一切都了然於心。

我當下跟師父報告,我想馬上出來利益眾生,我要做很多事。我出來我照鏡子,我不敢看自己,大家以前有看過我都知道我現在很瘦很瘦,若我在剛出院時大家看到我,就知道這個殿明(劉錦隆,妙禪)師兄一定從地獄轉一圈出來了,不用我講你們都知道。我照鏡子都認不得自己,非常的黑,瘦不用講,瘦我還認得自己,但是非常黑,所以當我向師父報告我想出來作功德,我很想繼續做事,師父說:「你現在這個樣子給人家看到了,人家會嚇到,現在不能給人家見到。」我心裡想,對呀,臉上那種氣色,那個業障,那種黑,那種障礙,師父當下又幫我拿掉,所以我再回去門診的時候,醫生全部都嚇到。而師父很明白的告訴我,一直講你什麼都不要管,祇要好好的療養身體。

師父告訴我:「所有的同修我都那麼疼愛,祇是同修不瞭解而已,要他自己去見證到的時候他才清楚。每一位同修都像我自己的孩子,就像當初我疼你們就像疼大家一樣,你們不知道而已。」通過我身體元氣的復原,再一次見證師父是一位聖佛,是一位不可思議的大佛,因為我自己身體狀況我清清楚楚,因為我一段時間無法躺著休息,無法走路,無法坐,非常虛弱。所以當核心幹部開會要請他們轉過來的時候,我跟他們談得很辛苦,談了幾個小時,談得很辛苦,很累,談完以後他們叫我趕快回去休息。可是一星期左右的時間,我快速地分分秒秒地在恢復當中,在一星期當中我的體重從往下墜到穩定,而後現在穩定地開始成長,所以我出來以後為很多同修作見證。有些同修要我跟他致歉,但也有同修認為這樣子很委屈我,我告訴他們我不但要跟大家致歉,還要將我真實的整個過程,不但跟我們所有的同修作見證,更要跟所有眾生我有機會可以跟他講的,我都要作見證。

在這一段時間通過我跟他們作見證,有許多沒有入門的也都入門了,有些退轉的也都回來了,有些同修不論我怎麼講都不了解,我就求他們,他們還有罣礙時我說:「人真的很無明,一個人去寺廟裡燒香、拜佛的時候,求的是什麼?求的是自己、家人、父母、孩子平安,而在寺廟裡的塑造雕刻是莊嚴相圓滿相沒錯,但是實際上得到的幫助微乎其微。為什麼經過我們見證的一尊佛,住世佛,祂願意慈悲接納我們,保我們平安,願意幫我們這一世,祇要你願意、準備好,還有機會成就,我們竟然還不願意,還要用人相認為應該這樣、應該那樣?」我說這就是人的無明。我剛說我求人,求眾生,求同修把握這樣的因緣,把握這樣的機會,像我自己大哥,包括我自己的大嫂我都把她接引回來。聽了這個見證她非常震憾,也非常的感動,所以她這次也報名參加週六班的課,回頭過來。

所以我不但對我這一次所造成的,對師父以及對本門的傷害無限的懺悔,及有機會回歸無限感恩,不但願意跟大家致歉,希望今後通過這些大家能夠真正的團結,真正的圓滿,光靠我們這些已經就是不夠了,所有的因為我們的無明造成的傷害,結果全部傷害到師父,眾生怎麼辦?娑婆世界的眾生是靠我們大家來團結,大家來圓滿,在師父帶領之下,大家共同努力把師父的本願,以我們的天職來實踐它、貫徹它。所以我剛說我不但願意,而且本來就應該向大家致歉,請大家原諒,請大家包容,我也跟我們同修明白講,我願意親自作見證將大家沒有真正了解或了解不夠透徹,聽我的事情以訛傳訛,我可講得更清楚,目的在那裡?目的就是希望大家瞭解到我的教訓,大家把它當作一個參考、一個經驗,以別人教訓作為自己的經驗是最有智慧的。我們在座的同修在修行路上都比我們幸運、有福報,也都比我們有智慧,我所經歷的教訓,希望大家不要再像我一樣走這段坎坷的路,我盡量將它敘述出來,不及真實的百分之一。其目的是幫助大家我所走過的坎坷痛苦,大家不要再走,把握這個累世以來難得的殊勝機會,一路走下去,我們成就的機會無限無量,即使沒有成就,我有絕對的信心,我們大家這一世絕對沒有白來。若有機會於公開、於私底下,我會非常願意再更深入的跟大家講我的心得,講我的教訓給大家作參考。

師父:

我們剛才都聽到殿明(劉錦隆,妙禪)同修,從走到絕路而當下覺悟的這段心路歷程,從這裡我們可以見證,我們印心佛法和師父,絕對可以讓同修們這一生這一世不會白來,一定多多少少都會有成果帶回本家。從這一次起我們每一個人的心更要坦然,更要珍惜,來面對我們所精進的印心佛法,同時將我們這一份修行的功德無限大的傳播到世界的每一個角落,這是每一位同修應該都有這一份責任感。大家不分彼此,全省道場都是師父、都是大家的,希望都能夠珍惜這一世來到娑婆世界的佛緣,攜手快樂回到家裡。

我看大家都不要難過,不必難過,都回來就好了,不必難過。請起來,不必行大禮,請起來。每一個人都會有做錯的時候,能夠馬上知道自己錯了,回來,那是要很有勇氣才行的。

唵嘛呢叭咪吽。

好,請起來,一切圓滿,每一個人都會有這樣的錯誤。都不要放在心裡,我們重新把過去的歡笑找回來,面對每一位同修,每一位人類,每一位眾生,我們都以這種慈悲心來對待。我們都一切法喜還是充滿在心中,也祝福大家,祝福在座的以及沒有來的同修早成佛道,謝謝大家,謝謝。

同修:謝謝師父。

師父:

我想今天的場面,祇有印心弟子才能夠做到。從這裡我們可以知道,我們修行的、禪宗的這種法脈,我們要珍惜祂。師父承擔禪宗的法脈第八十五代的宗師,從達摩祖師算起是五十八代,從臨濟宗算起是四十八代。師父承擔這種殊勝的、莊嚴的、成就的法脈,來帶領一切有佛緣的同修,一起共度娑婆世界的一切法難,一直走完全程到成就為止。希望大家在這段修行的過程當中,能夠互相的共勉,互相的愛護,不要像過去一樣。要不分彼此,不要分你是那一個道場的,你是哪一個班的,不分彼此。將來每一個人都要承擔這法脈的一份子,要去引度全世界的人,大家都有一份很重要的責任,所以從今天開始,從今天起我們的心要跟虛空界一樣的無量無邊,我們的心要跟一切諸佛菩薩一樣的慈悲,帶給娑婆世界最好的、最美的一顆心,一切愛留給人間,這是師父所盼望大家的。謝謝大家,謝謝。

同修:謝謝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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