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裝週數位化後……失去收入的時尚工作者

時裝週數位化後……失去收入的時尚工作者

【文/BeautiMode ※原文刊載於BeautiMode創意生活風格網

2020年開始受到新冠肺炎疫情的影響,各個產業都有很大的衝擊與變化......時裝秀從伸展台秀改為數位發表,雖然讓原本因時尚活動被取消而備感失落的時尚迷得以大飽眼福,重溫時裝秀帶來的悸動,但仍無法取代實體秀所帶來的經濟效應,原本仰賴時裝週的髮型師、花藝師、模特兒、彩妝師、攝影師、外燴廠商,乃至於保全與清潔公司的生計,也因此大受打擊!以下分享的是屬於他們的故事。

模特兒Naki Depass

「正常情況下,我現在人應該已經在巴黎了。」牙買加籍名模Naki Depass表示。受到疫情的影響,她直到7月,都仍然留在位於牙買加首都金士頓市(Kingston)的家中。這位自5年前被發掘,曾登上Armani Privé、Valentino、Hermès、Prada、Off-White等品牌伸展台的模特兒,對於目前停滯不前的時尚界,顯得十分焦急。

「自從我出道以來,我們來沒有經歷過這種停滯期,我真的很想念工作,想念為了工作而旅行、探索世界。我覺得我錯過了很多重要時刻。」她說。

髮型師Yesmin O'Brien,Sam McKnight工作室

「我與髮型師Sam McKnight共同工作,過去13年來一直是他團隊的一份子,平時我是倫敦周圍許多美髮沙龍的總監,但每當Sam被時裝秀請去製作髮型,不論是度假、高級訂製服還是成衣,我都會前往那個城市。」Yesmin O'Brien說。

「Sam的時裝秀後台大約會有40多位髮型師,我們從世界各地飛來巴黎參加高級訂製秀。」她說,「我們參與了所有Chanel的高級訂製秀,它們總是非常特別,還有去年Fendi在羅馬舉辦,獻給Karl Lagerfeld的高級訂製秀,我們為那場秀調整假髮的顏色,看起來棒極了,但到了今年,忽然間什麼活動都沒有了。」

面對工作的空窗期,Yesmin O'Brien表示,她雖然盡可能運用這段時間來構思新的頭飾與髮型設計,但仍然非常想念時裝秀的氣氛。

彩妝師Eny Whitehead

「我平時會為廣告、雜誌設計彩妝,但大秀也是巴黎非常重要的活動,因為時裝週不只是走秀而己,許多VIP會特別從別的地方飛來看秀,高級訂製時裝週期間,我有時一天之內會接到三位客戶的電話,請我在他們去看秀前,或參加秀後活動前,為他們上妝,然後第二天再回到高級訂製秀的後台工作。」Eny Whitehead說。

「過去三個月來,一切都停止了,我算是幸運的,因為作為一位自由工作者,我擁有得到政府補助的資格。」她說,「我原本有機會為某個要以影片取代高級訂製秀的品牌設計彩妝,但最後不了了之,影片的問題是它只要非常少的團隊就能勝任,他們只需要一位彩妝師,或許再加上一位助理,但如果是Dior的大秀,後台可能會需要40位彩妝師,這對我的收入、創意而言,都是很大的損失。」

花藝師Luc Deperrois,Stéphane Chapelle花卉工作室

「平時我們的工作團隊大約是10到12人,但大秀期間人數會增加到25至30人,各大時裝週是我們一年中非常重要的時候,6個時裝週加起來,大約佔我們年收入的45%至50%。」Luc Deperrois說,「高級訂製週總是非常忙碌,我們可能早晨在香奈兒女士的寓所中設置花卉,然後趕去盧滕西亞酒店(Lutetia hotel),然後再為某個品牌服務。或是Chanel可能會打電話來說他們希望能送100束花給24小時後要來看秀的客戶,也許這次他們只要白玫瑰,而另一個品牌要粉紅玫瑰,所以我通常清晨4點就得起床開始訂購鮮花。」

「而現在,一切都停止了,我們的訂單數量還夠,足以讓我們不需要裁員,但也不能再請更多人。我希望在Instagram上進行的時尚活動仍然會需要鮮花來讓場景顯得鮮活,為數位世界帶來更多的人性,然後到了9月,生活就能恢復正常。」他說。

書法藝術家Nicolas Ouchenir

「這簡直是場噩夢,因為不只是秀被取消,所有的派對、給買家的禮物,所有的活動也都停止了。」Nicolas Ouchenir說,「現在我們在等的是買家,因為沒有買家,時裝秀就不會舉行,不過同時各品牌的公關總監都非常有信心,他們打電話對我說,『你是我們家庭的一份子!』所以我的態度仍然十分正面。」

>>其他受影響的時尚工作者

資料來源:The New York Ti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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