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靈魂碰撞新世代 Qlary唱出與自己的對話

撰文/Andy C.

從7月中問世的《Getaway》到即將登場的《Nobody’s Watching》,獨立音樂人Qlary的作品呼應著自己從小到大所受各式曲風的薰陶,創作因子在她身上無時無刻不蠢蠢欲動。

在還沒有高鐵,南下得花5個小時的日子裡,漫長的車程中,愛打鼓的父親總放著自己珍藏的經典70s搖滾專輯,默默埋下她日後創作的種子。從小聽著各種曲風音樂長大的Qlary,從皇后樂團、齊柏林飛船到後期的邦喬飛,甚至是木匠兄妹和小野麗莎等,一首首經典烙印在腦中,成為現在音樂創作的養分。長大後,開始接觸了更為廣闊的音樂世界,從90s R&B、Bossa Nova,到歐洲、韓國的Hip Hop,甚至是經典的Alicia Keys和John Mayer,多變的曲風打開了她創作的大門。

生活中的小細節或旅行中的某一瞬間,皆能成為她寫歌的素材,靈感對她來說,向來都是可遇不可求。但這樣的特質讓她更敢於在作品上做大膽的嘗試,除了曲風的突破,更是將靈感和不同元素做融合,轉換成一首首富有「Qlary」風格的作品。

未完成的歌詞、隨性的Jam和突然浮現在腦中的旋律,僅僅這些便能在Qlary的世界裡重新排列組合。她總視自己的作品為「未完成的」,具體一點來說,就像一塊看似復古卻依舊富有新意的木頭,只有花費心思仔細去端詳其紋路,才能從中得到Qlary那難以捉摸的創作風格,像老靈魂跟新世代碰撞下的火花。

作品中總是會被她略帶慵懶卻依舊抓耳的嗓音吸引,Qlary將自己的音色定義為「dusty」,蓋上了一層灰,抑或是沾染顏料的水那樣混濁,帶有那麼一點Low-Fi的感覺卻不失自己的特色,就像黑膠唱片中那熟悉卻又令人耳目一新的歌曲。

有感於創作在社會框架下總是承受各方的壓力,她希望在音樂的世界中擺脫束縛,在她踏進錄音室的那一刻開始,音符就是語言、旋律就是情緒,而從她口中唱出的歌詞,就是Qlary想對自己、對你我、對這個花花世界訴說的話語。

城市裡總是充滿喧囂,人們迷失在一次次的自我妥協當中,到底有多久沒有和自己聊聊天了呢?Qlary的音樂,正適合同樣身處這世界的你我。偶爾放下手機、倒一杯酒,按下暫停鍵,好好休息一下。就讓這位20世紀末的女孩用她的音樂,帶領聽眾享受片刻的悠閒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