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呂慧 讀岳南著《陳寅恪與傅斯年》(2010.6.1陝西師範大學出版) 多少年來我的心裡總響著一種聲音,有時像山巔上狂風怒吼,有時像江河水流潺潺歎息,長久地重複又重複著,不知它由何而起?它一定是跟著我的基因而生。這聲音經年累月,十年,二十年......半世紀後已凝固成鮮血顏色。像那滿山岩石隙縫迸流出來的岩漿,在暗處一代又一代,在同一個地方噴火、滾燙、灼傷過後的顏色。大家好像聽慣了那聲音,對那顏色引發的疼痛似乎也慢慢地麻木了。時間記錄了歷史,七十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