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人工智慧(artificial intelligence,AI)與表演藝術的糾葛已超過百年——在捷克劇作家卡雷爾.恰佩克(Karel Čapek)1920 年的作品《羅梭的全能機器人》(Rossum's Universal Robots)中,「機器人」(robot)一詞首度被用來描述這種外型似人,擁有與人類相同思考與行動能力的機械;而劇作中機器人原本設計來服務人類,卻「覺醒」而導致人類毀滅的設定,也成了後世科幻作品對人工智慧的經典想像:從《2001 太空漫遊》的 HAL 9000 到《魔鬼終結者》的天網,機器一旦開始思考,毀滅人類似乎總是它們的首要任務。
科技、技術、機器與身體、主體、存有之間,往往被理解成為對立與互相競逐的,尤其如今的AI愈來愈具有高度學習和自我進化能力,不僅挑戰何謂「人」的創造力,甚至更威脅到「人」的存在基礎,於是AI在召喚的是一個反覆出現的命題:究竟人類身體會掌控科技,抑或是科技會控制身體。
朱陸豪在《贗作鍾馗》裡至少有兩層挑戰,面向「鍾馗」這個角色。第一層挑戰是在1997年後就再也沒演出的《鍾馗》一戲。背後涉及的不只是一個事件,似乎更是整個時代。
敬畏之心,總讓世人拉起隔線、保持距離,彷彿擔憂若再靠近尊者一些,神聖就將遭侵犯。也因此我們很難不以一種在圍柵外仰望的姿態,來談論「教授」坂本龍一,儘管「教授」這稱謂,其實是他昔日樂團Yellow Magic Orchestra(簡稱YMO) 的夥伴兼知交高橋幸弘,帶著點幽默所取出來的,那比較像是個綽號,只因高橋深深佩服坂本解釋音樂理論的能耐。
2017年,國家兩廳院在30周年之際進行組織調整,在節目企劃部下單獨設立了國際發展組,此舉對應著兩廳院對自身成為「亞洲場館」的定位期待與發展策略:作為台灣最老牌藝文場館,兩廳院長久以來與歐美表演藝術界的關係深厚,並引進了不同的演出與創新概念,卻對亞洲的創作發展與交流十分陌生,也因此開始思考其中發展失衡的成因。
法魯克.喬迪里(Farooq Chaudhry),英國阿克朗.汗舞團行政總監,出身於巴基斯坦,曾為專業舞者,2000年與阿克朗.汗(Akram Khan)合作,創立阿克朗.汗舞團,以其特別的商業操作與藝術走向,成為世界首屈一指的舞團之一。2013年至2017年擔任英國國家芭蕾舞團的創意製作人,2016年起也同時兼任中國編舞家楊麗萍的國際創意製作人。
莎莎賓.希芮旺吉(Sasapin Siriwanji),自 2018 年起擔任曼谷國際表演藝術會議(BIPAM)藝術總監。泰國表演藝術網絡製作人(POTPAN)的聯合創始人,並作為獨立戲劇藝術家和國際巡演製作人,特別是與For What Theatre和Wichaya Artamat合作。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下簡稱衛武營),2018年成立於高雄市鳳山區,為國家表演藝術中心最晚落成的場館。主體建築由荷蘭建築師法蘭馨.侯班(Francine Houben)設計,擁有4座室內表演廳院,加上戶外劇場、公共空間等腹地,是目前台灣規模最大的文化設施。
臺中國家歌劇院(下簡稱歌劇院),於2016年全區啟用營運,由日本建築師伊東豊雄設計,矗立於台中市西屯區7期重劃區。歌劇院在建築理念、劇場相關設施、交通運輸、生活機能等方面,擁有與國家表演藝術中心其他兩館截然不同的場館生態與營運思維,也促使其面對「永續議題」時擁有不一樣的進程與方法,主要可從建築與硬體設計、節目規劃與營運核心思維切入,反映出歌劇院的特殊性。
已營運超過35年的國家兩廳院(下簡稱兩廳院),不只是台灣第一座國家級表演藝術場館,更是台灣表演藝術發展的指標,因此必須跳脫單純「演出場地」性質,強化公共性與社會影響力。
近年來,企業永續已成為全球企業治理的重要議題。企業除了為股東創造最大的利益,為公司追求最大的利潤之外,還要「取之於社會,用之於社會」,兼顧利害相關者的權益,改善員工、社區、社會的生活品質,重視社會、環境的永續發展。隨著永續意識抬頭,國內外政府及投資機構以法規要求及各項永續指標評比,使得企業必須重視ESG的實踐與績效,降低風險,提高企業聲譽與價值。
英國各國家劇院、重要藝術節慶、商業劇場到各規模表演藝術團隊,紛紛宣告採用《劇場綠皮書》(Theatre Green Book),進行永續實踐,影響力擴及歐陸各國。在後疫情時代,「永續推動」在全球各產業不僅已成為無可迴避的責任,更是表演藝術迎向產業轉型的關鍵機會。
今年由臺灣戲曲中心主辦的「2023看家戲再現」,有兩齣作品不約而同地以人物性格的丕變,作為全劇重要的情節轉捩點——薪傳歌仔戲劇團《陳世美.反奸》、一心戲劇團《孫臏鬥龐涓》。這兩齣戲分別以陳世美和龐涓為主角,當主角反奸、魔化的那一刻,也為戲劇情節帶來重大的轉折與衝突。
藝術可以有很多不同的表現形式,除了八大藝術,在當代的哲學討論中,甚至連動漫、電玩都囊括在內。簡單說,所謂的藝術形式(artform),其實就是創作的形式。在一般狀況下,某個創作者有意識地運用技藝或想像力產出一個作品,該產物就被稱為藝術作品。
若你想像一個適合創作、欣賞和討論藝術的社會,並且列舉這社會的特色,寫成清單,清單上應該會有一行是關於「自由」。如果我們連自由的思考和表達都無法,那藝術恐怕只是奢求。
對觀眾而言,到兩廳院欣賞演出的記憶,可能是表演的內容、演員、舞台,或是水晶燈、綠牆、沙發……然而,能讓每場表演順利進行、粉絲們也安全無虞的背後,你可能不知道有大約30位點工(註)、志工在場館的各個據點照顧著大家。而他們網絡的中心,就是我們暱稱為「仙女」的前台督導們。
鄭宗龍,出生於台北艋舺的編舞家,2002年加入雲門舞集,隨團全球巡演,同時開始編舞。2006年起擔任雲門2特約編舞家,2020年起接任雲門舞集藝術總監。曾編創長篇舞作《十三聲》、《毛月亮》、《定光》、《霞》等,曾獲選入羅德里奇出版社2020年出版的「五十位當代編舞家」。2023年底將與日本科技藝術家真鍋大度合作,發表全新舞作《波》。
2020年,國家交響樂團(NSO)預備展開盛大的歐洲之旅。萬事皆備,卻遇上疫情來擾,打亂了全世界音樂家、樂團、場館原先規劃到好幾年後的安排。病毒肆虐一連3年,樂壇從措手不及、完全停擺,到想盡各種辦法呈現演出。NSO逐漸恢復舞台上的表演外,對於國際巡演也無一刻停息,默默規劃了在美國兩場紐約、華盛頓、芝加哥之行,並且在相隔不到兩週的時間隨即銜接至日本兵庫、東京、福山等地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