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痛、會反擊、還會交朋友!我們不知道的「樹」

德國「最出名林務員」彼得渥雷本(Peter Wohlleben),將與森林交流的心得寫成書,透過感性擬人化的口吻,把專業艱深的科學知識,轉換成淺顯易懂的故事,開啟大眾對「樹」的想像,曾經在德國造成轟動。德國康斯坦汀影業將渥雷本的暢銷著作改編成紀錄電影,前往世界各地搜羅大自然的震撼,鏡頭深入森林、穿透樹皮,帶觀眾了解,樹木不只是靜止不動的存在,它們會感到疼痛、也會對威脅展開反擊,還會「交朋友」守望相助。

劇照/海鵬影業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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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這裡有一對『朋友樹』,大家抬頭就會發現,它們沒有任何衝突和干擾,仔細觀察它們粗壯的枝幹,都向外伸長。那是出自互相體貼,還是沒空間了?仔細看看其他樹種就不是如此,因此那是出自一種『體貼』。」

你沒聽錯,看似孤傲的參天大樹,也有「交朋友」的能力、彼此守望相助,如此高度「社會化」的現象,在森林裡其實見怪不怪。

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樹木會透過根部彼此緊密結合,有時我們能在山坡上看到,那是一種錯綜交織的系統,某一種樹種會跟其他樹群連結在一起;救命物質的交換、緊急時鄰里互助,看來就是它們的社會規則。」

劇照/海鵬影業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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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覆滿青苔的「石頭」,奇特外型引發林務員關注,撥掉它的綠色偽裝,真實身分居然是塊堅硬「殘樁」,樹幹內部已經腐敗,不過邊緣還保有一線生機,倚靠的正是鄰近「同伴們」的支援,向它輸來養分,維持生命。

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它們深知『一樹無法成林』,唯有保住共同體,才有機會存活更久,就像我們生病時,得到別人協助就能恢復健康,才能一起健康快樂地活下去。我想這是樹木和人類,最奇妙美好的共通點!」

德國森林權威彼得渥雷本(Peter Wohlleben),曾經擔任林務員25年,在妻子鼓勵下投入創作,將與森林交流的經驗寫成書;2015年,他出版第16本著作《樹的秘密生命》(The Hidden Life of Trees),搖身成為暢銷作家,也激發大眾對「樹」的想像。

劇照/海鵬影業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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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在地球的時間刻度裡,森林從3億年前就存在了,人類是30萬年,林務員則只有300年,可見大自然絕大時間都在『自力更生』,並且做得很好。」

德國康斯坦汀影業(Constantin Film AG),將這本暢銷著作搬上大銀幕,跟著渥雷本走入森林,一窺樹木的隱祕生活,耗時一年半拍攝,沒有修飾、沒有重拍,一切都是「原汁原味」。

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這是禁止跨越的線?」

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沒錯,正是。」

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為怕干擾它底下的根系。」

眼前這棵長相再平凡不過的雲杉,是地表上「最長壽樹木」,科學家以碳14定年法鑑定,發現這棵「樹瑞」已高齡9550歲。

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這棵小雲杉熬過了多少次氣候變遷,以及多到無法想像的天災歷練,如今唯一讓它無法承受的,卻可能只是『一副電鋸』。」

渥雷本風塵僕僕來到瑞典菲呂山國家公園,帶觀眾見證大自然生命的綿長,但究竟它們是如何躲過劇烈氣候變遷與動物威脅?

劇照/海鵬影業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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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無論是山毛櫸、雲杉或是橡樹,一但遭啃咬就會感到疼痛。它們會經由樹冠枝葉送出氣味訊號,發出求救訊號,並啟動化學防衛武器。」

原來當遇上「麻煩」時,周遭組織會先傳送訊號,進一步觸發防衛機制,最常見的便是「氣味」,不過樹木本是「慢郎中」,從被攻擊到釋出防衛物質,很可能得花上一個小時。

紀錄電影《自然就樹美》:「樹木不是機器人,也不是生產木材的機器,如果更仔細觀察,會發現它是具有感受力的生命,並且完全追隨著自己的目標。」

渥雷本認為人類無法輕易摧毀大自然,因為樹木總能自行療傷復原,只是有可能得等上一千甚至一萬年,森林總有一天會重返,但人類還會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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