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hoo論壇】越南歡場女子心事

圖片來源:Getty im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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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投書:戴發奎(淡江大學土研所、交通大學土研所博士班。曾在2000~2010年陪同越籍妻子在越南拍戲,台勞個體戶近身肉搏賺越南人的錢。)

昨天有一位年約三十的越南女子到我的店,說要應徵清潔工作,我猜想是因為店門口立著的越南藝人代言人看板關係,才讓她放下戒心。我問她有沒有身分證或是居留證?她回答不見了。

我心想這麼重要的證件怎麼會不見,但我選擇相信她,很多越南女子真實的比台灣人想她們都是汲汲營營滿腦子都是錢的形象傻很多,她們分不清楚什麼東西重要,什麼又是當務之急,以致失去了婚姻、身分及孩子。我又問妳之前在台灣是做什麼工作,住在內湖附近嗎?她說是做按摩的,因為證件不見只能去做按摩,這讓我想到了在中國古代,連應徵個丫環長工,都需要找個保人寫個擔保證明,否則沒有人會聘用,除了青樓妓院不用保人。這時候恰巧來了一位社工,檢查放在櫃檯上某慈善機構的捐款箱,一轉眼就不見那位來找工作的越南人。

一樣的穀,養百樣兒的民,泥偶都有三分土性,更不用說是一般的人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年間,活著也好比缸裡醃。當生活情況不好時,人沒有選擇工作的權利,只能被動的接受可以做的工作,許多在小吃部、按摩間工作的越南小姐都是這樣進來的。

越南是社會主義國家,推行禁慾,在越南大城市的街上看不到像泰國曼谷那樣鶯鶯燕燕自由坐在戶外酒吧椅子上勾引過往路人的景況,更不會有柬埔寨大紅燈籠高高掛,表明這裡就是買春的地方。越南的色情行業只能化整為零,隱藏在各個角落。十幾年前越南特種行業還未出現集團式經營時,從事相關工作的小姐大都是個體戶,除了按摩間有個遮風避雨固定場所可以等待客人自動上門,其他有的是騎著摩托車在大街小巷穿梭四處尋找客人。

胡志明市寸土寸金,不到三公尺寬的商店緊貼著另一家更窄的商店櫛比鱗次,一般汽車在路旁只要暫停個幾秒立即就有正對門的商家出來趕人,當然更是不會容忍有奇怪的小姐在附近徘徊,沒有棲身之所和摩托車的特種行業小姐,為了做生意就只能站在連結各省的要道和橋上,店家公安三不管地帶。地點裝潢決定生意的好壞也反映在色情行業上,站在黃沙飛舞煙霧瀰漫省道旁的這些越南女子,穿著好看的很少,大多是不合身的舊衣裳,我還看過一手抱著嬰兒一手牽著另一個孩子的,想必更難引起尋花問柳人的興致。

外國尋芳客對越南歡場女子的共同看法是放的開又敢玩,當更進一步了解時就會知道其實是她們想法單純,讓客人開心自己才能賺到錢,不扭捏作態。常會在一般的越南咖啡廳裡看到不搭嘎的情侶有說有笑,甜的像掉到蜜罐子裡,不搭嘎是從男女的外型樣貌上,認為情侶是因為女方的表現。越南特種行業小姐只要知道有錢賺,她們會表現的大方風趣,做到讓客人滿意為止。儘管身材樣貌比不上俄羅斯人,卻更受到客人的歡迎。

隨著越南經濟起飛,特種行業也形成了M型化,人均收入只有2,500美元,卻出現了100倍人均所得25,000美元的賣淫價碼。大部分的越南人還是喜歡到傳統黑咖啡廳,花個小錢泡上一整天,大部分的黑咖啡廳沒跟著潮流改用濕紙巾,還是使用小毛巾給客人擦手,這樣可以增加與客人間的互動。越南年輕妹妹送上冰茶,拿張倚著,坐在客人旁邊想著各種話題討客人歡心。

一般人會以為一定是給了很多小費,這些越南小姐才會表現的如此殷勤。小費多固然高興,小費少也不會得到她們的白眼,她們心裡想的是,比起找不到工作或是忙碌了一整天什麼錢都賺不到的人,她們能賺到一點小費就很幸福心滿意足,這樣的心態需要真正經歷過生活困頓的人才能體會,大部分的越南人都是這樣。越南人很敢開口要錢這是事實,不管有沒有付出,這也是為台灣人詬病的地方,但是她們沒有心機,要不到錢就算了,真的是算了。

算了是一種無奈,每個越南人的血液裡都有這種因生活磨練算了的基因,有企圖心的越南人很多,有信心的卻很少,就如同我前面說的,在不好的年間活著也好比缸裡醃,每個人都被泡在鹽缸裡載浮載沉朝不保夕,這也是為什麼你可以容易追到一位越南女孩,卻很難擁有她的心,當她們遇到困難時就容易轉彎和放棄,她們相信金錢更勝於愛情,這時候就需要另一半更大的耐心和體諒,給預備到越南娶老婆的朋友當作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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