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前十天/馮尚玉

馮尚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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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頭十天,是在清爽舒適的環境裏度過的。五月那偶然的高溫,把室內的溫度提升到三十一二度的時候,六月一日的雨,把它打回到室溫的原型。

室內不再悶熱,室外二十多度,還伴有清風,真是一個舒適與舒緩,愜意到心坎。

2
六月上旬的這些天,我一直在觀看中央八臺的電視劇。先是《慶餘年》第二季,劇中的慶國存在於何時,以前是聞所未聞,看劇才有了認識,但仍舊不知道它存在於那個年代?也許,慶國是劇作者的想像,是配合某種需要而杜撰的。但劇中兩個小人物的名字,取的巧妙,也具深意,一是範建,可能真的犯賤,一是範閑,也許他真的犯嫌,誰能說的清呢。再是該劇之後的《特別行動》,從劇情來看,是國共雙方爭奪以童江南為中心的民主人士的故事,背景是1949年新中國成立前夕的香港,大英帝國是需要童江南研究成果的,國民黨是需要以童江南為中心的那些民主人士的,但民主人士們是嚮往即將成立的新中國的。兩部劇都已看完。《特別行動》中的行動最終是成功的,張少慕在莊老大寓所被擊斃,韓玉蓉在輪船公司面對民主人士及地下黨成員的面開槍自殺。行將看完《特別行動》的時候,我寫了《童家父女知道真相後怎樣》的電視劇觀感。

從十一日起,又看中央八臺的《玫瑰的故事》。

3
中旬了,氣溫又開始發飆,十日的新聞報導中說,有些地方的氣溫已達到或超過40℃了。而我所在的西安也已超過了30℃,而且還在升溫。

十一日35℃,畢竟是六月,熱度已經超過了五月份的三十七八度,坐在樹蔭下,頭上持續不斷的流汗,五月份的三十七八度,可沒有如此景象。明後天,據預報,室外溫度將達40℃,但室內還沒有熱起來,還是能承受得了的。倘使室內溫度達到或超過35℃,怕就酷熱難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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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前,收到了《南粵》詩刊社寄來的刊有拙詩的樣刊,前天又接到《華南風骨》紙刊的用稿通知,昨天把所用的詩作在公眾號上發了出來,只等十六日以後的樣刊(主編通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