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選花絮】曾當「雞排妹」8個月忍耐高溫油煙 許淑華揭做過4份工讀、遇奧客跟慣老闆

2024選戰如火如荼,民進黨北市議員許淑華二度參選立委,近日週末赴松山慈祐宮參拜,由該黨總統參選人賴清德助講,不料她意外當場落淚,一旁里長還幫忙遞衛生紙。回想當天情境,許淑華透露被賴清德惹哭的原因,並重溫當時在雞排攤位打工、忍耐高溫油煙8個月的艱苦時光。她也分享自己大學時,曾做過4份完全不同內容的工讀,遇過奧客跟慣老闆,切身經歷半工半讀的辛勞。

賴清德週末助講時一句「當年大學半工半讀當雞排妹」,當場惹哭許淑華。她說,對於那段打工經驗特別有感觸,當年是從基隆到台北讀書的外地求學年輕人,雖然家境一般、並非清寒,付得起學費,但學雜費和租金還是一筆負擔,「大一大二那時候我都拚命賺錢,想要趕快減輕家計。」

許淑華就讀世新大學,私立大學學費比較貴,當時公立大學一學期的學費大約3千到5千,私立大學的學費8千到1萬2,很多人都背學貸還要租房子。許淑華當年甚至忍痛放棄加入啦啦隊圓夢,就為了騰出大量課餘時間手打工賺錢。

賴清德在廟宇為許淑華助講,談及當「雞排妹」打工往事,她有感而發落淚。賴競辦提供
賴清德在廟宇為許淑華助講,談及當「雞排妹」打工往事,她有感而發落淚。賴競辦提供

這段半工半讀的歲月,賴清德從何得知?其實是許淑華在民進黨中常會時,講出了自己的故事。許淑華提到,前陣子賴清德提出補助私立大學學雜費,後來政院拍板明年起補助3萬5,當時被很多人攻擊。為了講述教育資源分配真的不公平,她在中常會分享自己讀世新大學就是這樣走過來的。

「賴副在講的當下,現場大家都很感動,我心裡也想說:天啊!為什麼他可以講的這麼鉅細靡遺?」還原被助講當下落淚,許淑華認為,賴清德出身礦工家庭,能體會半工半讀的辛苦,因此講起她打工的往事特別感人。她也發現,賴清德到各地輔選,都會介紹候選人不為人知的小故事,很用心在推銷、很加分,「給人感覺就是很溫暖的人。」

談起當「雞排妹」的回憶,其實許淑華在雞排攤打工的時候,不是負責去炸東西,而是站在旁邊點單、幫忙打包裝袋。在雞排攤打工大約8個月,她也坦承確實很辛苦,油鍋的油煙很多,夏天更熱,以前不敢穿無袖背心,都還是穿短袖T-shirt,高溫環境導致狂流汗,身上都會起疹子、皮膚又會過敏,當時臉上都會長痘痘。直到後來因為大量流汗,代謝不錯,皮膚反而有變好一點。

賴清德在廟宇為許淑華助講,談及當「雞排妹」打工往事,她有感而發落淚。賴競辦提供
賴清德在廟宇為許淑華助講,談及當「雞排妹」打工往事,她有感而發落淚。賴競辦提供

許淑華笑著透露,當雞排妹時曾有一段邂逅,是這段日子裡青春青澀的記憶。當時有一位男大生,每天都來買炸雞排,現在她不太記得那位男生讀哪個大學,因為沒有特別深聊。印象中,他連續2個月都來買雞排,之後就遞了一個紙條給她,寫著BB Call的號碼,只是許淑華並沒有回應,這位男生就消失沒再來了。附近也有很多男高中生,都會來跟她買炸雞排、聊天,其實就是一些追求者。

雞排攤老闆樂見於許淑華的好人緣,覺得她很認真幫忙拉生意,吸引這麼多客人上門買雞排,所以給她的時薪蠻高的,「炸雞排的打工收入確實有高一點,1小時60元;如果遇到放假日有來幫忙,老闆會再多給一點,1小時80元,當時就已經算很高薪了。」

不過,許淑華也有遇過奧客,對方拿到雞排時,態度很差地質問「我說不要辣,為什麼還加辣?」但是幫他填單的時候,明明對方就有說要辣,後來才硬拗說沒有要加辣。老闆當然不會希望工讀生出錯,好在這個老闆沒有多計較,就重新炸了一塊不辣的給客人。她認為,還好遇到的是好的老闆,若遇到不好的老闆,可能還會挨罵,或叫工讀生吸收成本。

賴清德在廟宇為許淑華助講,談及當「雞排妹」打工往事,她有感而發落淚。賴競辦提供
賴清德在廟宇為許淑華助講,談及當「雞排妹」打工往事,她有感而發落淚。賴競辦提供

除了當過雞排妹,許淑華還當過「糖果妹」。她表示,當時也曾在過年的時候,去年貨大街幫忙賣糖果。她坦言自己不是很會叫賣,老闆就說沒關係,要她先換制服站在店門口發糖果、招攬客人,但是制服卻是短裙。「賣糖果為什麼還要穿短裙?感覺很不好,」許淑華認為,好像把年輕的工讀生當宣傳品,當時對於女性平權也不太懂,只覺得不太舒服,所以去了2、3天就沒去了。

「我還有做過一個打工,在吉得堡電腦兒童班,教小朋友學電腦;也曾經在報社實習拿學分。」直到後來,前立委段宜康擔任議員時,曾到大學演講,並且表明要徵工讀生,許淑華前去應徵,就此一腳踏入政治圈。她笑稱,當議員工讀生的薪水,跟炸雞排攤的時薪比起來比較少,但那是她可以去幫助民眾解決問題的管道。

許淑華指出,剛到段宜康那邊上班的時候,本來在議會辦公室幫忙,後來她覺得議會很無聊,就換成去服務處,地點在萬華,是台北大都會裡相對人情味重一點的地方。當時她跟當地很多大哥哥、大姊姊、阿姨、阿伯攪和在一起,當時他們年紀比較大的都不會用電腦,許淑華就會去幫忙做個海報、美編,跟大家打成一片。

賴清德在廟宇為許淑華助講,談及當「雞排妹」打工往事,她有感而發落淚。賴競辦提供
賴清德在廟宇為許淑華助講,談及當「雞排妹」打工往事,她有感而發落淚。賴競辦提供

透過這些豐富的打工經驗,許淑華認為,現在的年輕人應該早一點跟社會接觸,就會知道怎麼跟人互動;她打趣地說,現在很多年輕人有「少年維特的煩惱」,其實當年他們在那個年紀,早就都在外面闖蕩,念書時都已經在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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