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納奇專欄】什麼原因導致長期COV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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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rissa Wong發表在最新一期《自然》(Nature)的<什麼原因導致長期COVID？流氓抗體的案例構建>( What causes long COVID? Case builds for rogue antibodies)指出，研究發現，來自患有衰弱疾病的人的抗體會在小鼠中引發類似的癥狀。(Study finds that antibodies from people with the debilitating condition trigger similar symptoms in mice.) 從長期 COVID 患者身上分離出的抗體在轉移到動物身上時會增加小鼠的疼痛敏感性並減少運動，.研究結果表明，抗體可能會驅動長期 COVID 的一些癥狀——儘管該過程如何運作尚不清楚，結果需要在更大規模的研究中複製。“我認為這將是一篇論文的燈塔，我們可以繼續推進，以進一步了解長期COVID，”南非斯泰倫博斯大學的免疫學家Resia Pretorius說。
自身抗體是否會導致長期COVID症狀？
先前的研究暗示，長期 COVID 可能至少部分是由自身抗體引起的——一個人產生的攻擊自己免疫系統或組織的流氓抗體。但一個大問題仍然存在：「這真的是因果關係嗎？阿姆斯特丹大學醫學中心的傳染病研究員Jeroen den Dunnen說。換句話說，自身抗體是否會導致長期COVID症狀，或者它們只是針對長期COVID感染而產生的？den Dunnen和他的同事們一起進行了最新的研究，以得到答案。
科學家估計，大約 10-20% 的 SARS-CoV-2 冠狀病毒感染者會發展為長期 COVID——這是一種嚴重的疾病，其癥狀包括極度疲勞、使人衰弱的腦霧和慢性疼痛，在初次感染後至少持續三個月。這種疾病影響了全球至少6500萬人，但研究人員對其原因仍然知之甚少，也沒有經過驗證的治療方法。
長期 COVID 仍然無法治癒——因此這些患者正在轉向研究
一些研究表明，長期 COVID 可能是由 SARS-CoV-2 在體內的持續存在引起的2.其他人則表明，它可能來自阻塞血管並限制人體內氧氣交換的微小血凝塊3.然後是自身抗體假說。
為了探索這種機制，den Dunnen和他的同事從34人的血液中收集了IgG抗體 - 人體體液中最常見的抗體類型。參與者平均年齡為 43 歲，在大流行的頭兩年中輕度感染 SARS-CoV-2 後發展為長期 COVID。該研究的大多數參與者於上個月在同行評審之前發佈到預印本伺服器bioRxiv1，經歷了疲勞和慢性疼痛，由於他們的病情不得不請假。
研究人員根據參與者血液中各種炎症蛋白的濃度將參與者分配到幾組，並彙集了每組成員的抗體。然後，他們給每隻老鼠注射了一個池子。
各種抗體組對小鼠的疼痛感知和運動活動有明顯的影響，共同作者、荷蘭烏得勒支大學醫學中心的免疫學家Niels Eijkelkamp說。
長期COVID治療：為什麼世界仍在等待
研究人員發現，注射了兩組長期 COVID 患者抗體的小鼠比注射了從輕度 COVID-19 中完全康復的人的抗體的小鼠對爪子被刺傷更敏感。然而，這兩組和對照組之間的運動功能沒有變化。
但是，當給予來自第三組長期COVID患者的抗體時，與對照組的動物相比，步行半小時的小鼠平均走了40%的距離。與對照動物相比，這組動物的疼痛敏感性沒有變化。Eijkelkamp說，這表明來自長期COVID患者的抗體可以在小鼠中引發一系列癥狀。他和他的同事們認為，這些抗體可能會通過攻擊健康組織來引起這種影響。
希望的燈塔
倫敦帝國理工學院的醫生和免疫學家彼得·奧普肖（Peter Openshaw）說，這項研究確實是“長期COVID研究中的情緒音樂”，因為它增加了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自身免疫因素導致了這種疾病。但他補充說，它是基於「相對較少」的參與者，因此需要獨立複製。
這似乎已經發生了，至少在小範圍內是這樣。在上個月由位於加利福尼亞州葛籣代爾的非營利組織 Solve ME 主辦的網路研討會上，紐約市西奈山伊坎醫學院的長期 COVID 專家 David Putrino 討論了一項類似研究的結果，研究人員向小鼠注射了來自長期 COVID 患者的 IgG 抗體。與注射健康人抗體的小鼠相比，這些小鼠的疼痛敏感性增加。“很高興看到它是可重複的，”den Dunnen說。
流氓抗體可能導致嚴重的 COVID-19
如果研究結果成立，臨床醫生可能要考慮將長期COVID患者排除在獻血之外，瑞士貝林佐納生物醫學研究所的免疫學家Davide Robbiani說。
但普利烏斯說，這些結果也可能為研究長期COVID提供一種新的動物模型，他現在正在與den Dunnen和Eijkelkamp合作，研究微凝塊在疾病中的作用。
倫敦帝國理工學院（Imperial College London）的免疫學家丹尼·阿爾特曼（Danny Altmann）對此持懷疑態度。“像長期COVID這樣的事情真的很難在動物模型中重申，”他說，目前還不清楚在小鼠身上觀察到的癥狀在多大程度上真正反映了人類的情況。“我們在建立這些模型方面的投資幾乎為零，”他說，因為政府對資助長期COVID研究缺乏興趣和“政策制定者疲勞”。因此，即使“這項研究引發了關於小動物模型真空的辯論，這些模型確實阻礙了該領域的發展，我認為這是有説明的”，他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