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欄】「邪惡」與「邪惡的平庸」:走過集體宰制的年代後,台灣何去何從?

圖/擷自馬文君臉書
圖/擷自馬文君臉書

多年前曾在北美館見蔡國強裝置藝術〈狼〉,九十九隻狼急速懸奔朝向一面玻璃鏡。狼是集體的動物。集體的意志,超越任何個體的思維。
當國人義憤填膺,關注馬文君被指控賣台作為時,馬膽敢再凍結一三五項國防預算,她消失於國會,這兩周沒有質詢也未參加國防機密會議,馬委員缺席在先,現在卻要國防部一項項排定時程進行專案報告,才考慮是否解凍,馬文君們真正的目的在哪?然何止馬文君一人?呂玉玲、吳斯懷、廖婉汝、江啟臣…還有三十七位戰鬥藍的立委候選人,及背後數百萬如狼群般的藍丁們。
深藍綁架了國民黨,國民黨困住了台灣
想將國防預算拖延至大選過後,若民進黨國會沒過半?則成功擋下國防預算。合理懷疑是「某股力量」發功,他們才會卯足力量,也要弱化台灣國防。馬文君們賣台有理?大選前也無所畏懼。這底氣哪裡來的?
長期以來深藍無視於台灣人民的情感,看馬英九訪美批蔡總統的兩岸互不隸屬說,在國際上直指「我們的憲法與中國的憲法都規定兩岸不是兩個國家」,背離事實,否認「台灣主體性」的叛國言論,然竟出自於前任總統,台灣人情何以堪?
深藍始終蔑視台灣人民的歷史情感
然豈止是「二馬」,背後是更多的「馬友友」,他們之中不乏校長、院長、媒體人、立委…眾多博士等知識菁英,但仍可大言不慚地「集體」抹黑、說謊、愚民,共同「戰鬥」。
這群「戰鬥藍」的特點是「絕不道歉」,極盡謊言也要一起騙,更蔑視台灣人民的歷史情感。
精神的主體性即主體對於自由與獨立的認識
台灣曾走過那個「集體」被國家機器宰制的歲月,沒有台灣主體性的黑暗時代,黑格爾(Georg W. F. Hegel)所說:「…精神的主體性即主體對於自由與獨立的認識。」在集體必需盲從的年代裡,精神的主體性是奢談的。
即便解嚴已三十六年,台灣社會在長期的威權統治下,留有太多歷史的傷痕,沒有好好處理,因為沒有真正的「面對」,所以這集體的宰制,仍留存於台灣社會各角落,許多政治社群網頁裡不理性的叫囂,集體潛意識驅動著反改革,拒絕面對公民社會的理性思辨,致使台灣社會分裂沉滯。
漢娜鄂蘭提出「邪惡的平庸」,那其師支持納粹的海德格呢?
紀錄片以〈耶路撒冷大審〉中,屠殺者艾希曼(Otto Adolf Eichmann)認為他從來沒有下令殺人,他只是聽從命令。就這一觀點,政治哲學家漢娜·鄂蘭(Hannah Arendt)認為:艾希曼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沒有思想能力(thougtless),而這就是「平庸」導致大規模所犯下的罪行。

屠殺者艾希曼(Otto Adolf Eichmann),1961年/維基
屠殺者艾希曼(Otto Adolf Eichmann),1961年/維基

屠殺者艾希曼(Otto Adolf Eichmann),1961年/維基

漢娜鄂蘭提出「邪惡的平庸」,以此批判大多數人的盲從、沒有道德勇氣是對的,但領導者?甚或如其師海德格這樣具影響力的頂尖知識菁英呢?
海德格是二十世紀最有影響力的哲學家之一,那麼他對納粹的參與,加入了納粹黨並當選為佛萊堡大學的校長。當他發出泯滅良知的言行時,絕不是「邪惡的平庸」,那麼究竟是意識形態作祟?是民族主義的自大?或是知識份子沒有氣節的軟骨症?
煽動盲從者,深藍的知識菁英是「邪惡」
政治攻防高於國家利益、公義是非,更顯現在戰鬥藍趙少康近日所提出的八條政見,領著社會走回威權?海鯤號是海底棺材,不能打仗?明年執政要恢復特偵組辦「黃曙光」?洩密者馬文君轉化為「揭弊吹哨者」:「如果我被打倒,這個社會國家就沒有公理正義」?說穿了一切只為阻擋潛艦國造接續進行。

受到納粹迫害的婦孺/維基
受到納粹迫害的婦孺/維基

受到納粹迫害的婦孺/維基

我們身處的台灣,那群深藍所謂的知識份子,端出了一盤盤謬論,唬弄那些沒有思維能力的平庸者,進而煽動了一群群如餓狼般盲從的反進步者、反改革者,又是何因?是中國民族主義、意識形態……亦或維護自身利益的殊死戰?他們不是平庸,卻是極為「邪惡」,凝聚了非理性集體泯滅良知的勢力,成為毀滅的能量。
解嚴已三十六年,不容「集體的宰制」猶存留於社會各角落
走過肅殺的戒嚴統治,至今台灣仍無力進行轉型正義。數百萬被仇恨養大的餓狼是「邪惡的平庸」,無力思考;然戰鬥藍的知識菁英,其舔中行止一如海德格挺納粹般,更是泯滅良知的「邪惡」。深藍困住台灣,分裂困境難解!
如若再能全面執政,期待本土政府深化民主,深根台灣意識,強化司法改革、轉型正義,台灣要成為一個正常國家,必須將「邪惡」的親中勢力,反改革、反台灣意識的謬論,徹底從台灣土地上剷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