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藥頭

阿鑾的家在南部一處工業區旁,長年空汙讓天色總像洗過的抹布一樣灰濛。高職畢業後阿鑾就在工業區做工。父親身體走下坡時,阿鑾剛過二十歲,他迷上用安非他命來維持做工的體力,一邊照顧中風的父親,至今一用二十多年。

法務部毒品犯罪相關統計裡數以萬計的人,和阿鑾有著同一張臉——勞動階級、社經地位不高,

數字無法反映藥癮族群的全貌,司法捉捕嫌疑人的內在邏輯。相對弱勢的人越容易陷入其中,在出監與入監的循環裡一路滑坡下去。


【到鏡週刊看完整報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