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新疫苗又來了！只適用高風險人群

文 / 歐陽永叔

再次面臨針對 SARS-CoV-2的免疫力下降的情況，世界各地的衛生官員計劃在未來幾個月內推出加強疫苗接種。但這些助推活動可能不會像前幾年那樣採取一應俱全的方式。馬克斯·科茲洛夫(Max Kozlov)在《自然》(Nature)發表的<新的新冠疫苗即將推出——誰應該接種？>(New COVID jabs are coming — who should get them?)說，「推出更新疫苗的國家正在權衡是否將其限制在高風險人群中。」(Countries rolling out updated vaccines weigh up whether to restrict them to high-risk individuals.)

新疫苗僅適用於患有嚴重疾病或死亡的高風險人群

現在，COVID-19全球緊急情況已經結束，感染人數也已減少，官員們一直在重新考慮誰應該接種疫苗以及何時接種疫苗。一些國家已經限制了當前的加強劑的使用，因此它們僅適用於患有嚴重疾病或死亡的高風險人群，並且一些國家暗示，未來幾個月推出的更新加強劑將保留給弱勢群體。

衛生官員指出，許多人仍然可以通過以前的感染、疫苗接種或兩者兼而有之來預防嚴重疾病。日內瓦世界衛生組織 (WHO) 的疫苗學家安妮莉絲·懷爾德-史密斯 (Annelis Wilder-Smith) 表示，這種保護措施，加上大流行疲勞以及相對較低的住院率和感染率，「使我們進入了一個不同的時代，我們需要不同的方法」。

但一些國家認為，應該對幾乎所有年齡段的人進行加強接種，一些科學家認為，廣泛的疫苗接種運動有助於保護弱勢群體。自 2022 年底以來，許多國家一直在提供「二價」加強劑，針對 SARS-CoV-2 冠狀病毒的原始毒株和早期的 Omicron 毒株。這些疫苗可以預防嚴重疾病和死亡，但它們帶來的免疫力增強很快就會減弱：美國疾病控制與預防中心 (CDC) 的數據顯示，接種疫苗後頭 2 個月內，住院預防率從 62% 下降4 個月後降至 24% 1。

新型 Omicron 專用疫苗可提供與現有加強疫苗類似的保護

為了在北半球冬季感染高峰到來之前增強免疫力，官員們正準備發起另一場加強運動。疫苗製造商正在準備一種更新的「單價」疫苗，針對單一的、最新的 Omicron 亞變體。預計這種亞變種與疫苗接種時流行的毒株更相似，而不是去年二價疫苗的目標毒株。

但公眾的熱情隨著免疫力的減弱而減弱：每一次增強劑的使用量都在下降。在美國，只有約 17% 的人接受了二價疫苗接種，歐盟國家約有 14% 的人接受了第二次加強疫苗接種。懷爾德-史密斯說，這種不溫不火的接受率——以及它可能影響針對脊髓灰質炎等其他疾病的疫苗接種活動——在官員們如何規劃下一次加強疫苗接種活動中發揮了一定作用。

「恐懼因素消失了，」她說。「作為資源有限的政策制定者，你必須聰明地了解如何最大限度地發揮 COVID-19 的助推器影響。」

額外注射「對其他健康人來說風險低、效益低」

根據這些因素和當前大流行的軌跡，世衛組織的一個分組在三月份建議，老年人和衛生保健工作者等高危人群應繼續常規接受加強疫苗接種。但該指南並不建議 60 歲以下已接種過加強劑的健康成年人進行常規加強劑，並指出「公共衛生回報相對較低」。

該指南也沒有全心全意地支持為健康兒童（包括尚未接種疫苗的兒童）接種 COVID-19 疫苗。世界衛生組織表示，該疫苗對兒童的益處「大大低於」其他兒童疫苗接種（例如麻疹疫苗）的益處。

賓夕法尼亞州費城兒童醫院的兒科醫生兼疫苗專家保羅·奧菲特 (Paul Offit) 表示，儘管衛生當局一再確認 COVID-19 加強注射的安全性，但額外注射「對其他健康人來說風險低、效益低」。他認為，向非必要範圍更廣泛的人群提供疫苗不僅浪費資源，而且還有可能破壞流感疫苗接種，而與 COVID-19 加強疫苗相比，流感疫苗顯然對所有年齡段的人都有益。

一些國家已經將這種想法牢記在心。例如，今年 2 月，英國官員停止向 50 歲以下的健康人群提供加強針。歐洲許多其他國家，包括法國和瑞典，對加強針的分發也有類似的限制，並且很可能對秋季單價加強針採取同樣的做法。

孩子們的新冠病毒抗體水平出奇地低

相比之下，美國官員繼續向幾乎所有人提供加強疫苗，包括六個月及以上的兒童。（目前尚不清楚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是否會建議所有人接種單價疫苗；該機構將在未來幾個月內做出決定。）同樣，日本官員宣布了一項計劃，在 9 月至 12 月之間向健康的老年人提供另一次加強注射。五歲及以上——而且可能每年都會發生。

健康專家表示，這樣的計劃有其優點。馬薩諸塞州波士頓兒童醫院的疫苗學家奧弗·利維說，通過這種方法，「可以降低將感染傳播給親人的可能性」。「你感染了可能是中度的感染，然後讓它們變得輕微。你採取了一些本來會很嚴重並危及生命的藥物，然後將其變得溫和至中度。」

COVID-19 疫苗與流感疫苗不同

儘管世界衛生組織的指導方針規定，健康的兒童和年輕人是接種 COVID-19 疫苗的最低優先群體之一，但懷爾德-史密斯表示，日本和美國的方法是合理的，因為疫苗確實提供了一些好處——即使是短暫的。

每年秋天向人群推出更新的加強疫苗的計劃與流感疫苗接種計劃相呼應，這也建議大多數兒童和成人接種疫苗。但一些科學家認為，這種類比是沒有根據的，因為與流感疫苗不同，迄今為止，COVID-19 疫苗針對多種 SARS-CoV-2 變種提供了針對嚴重疾病和死亡的強大保護。

所有這些建議都取決於病毒繼續以過去 18 個月的方式進化。紐約市哥倫比亞大學歐文醫學中心的病毒學家 David Ho 說：「自 Omicron 以來，新變種的演變更加線性，這些新變種與最初的 Omicron 相關。」「但我們無法預測我們不知道的事情——未來幾個月可能會出現令人驚訝的變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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