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展現人類物種的邪惡

早在1798年最著名的人口學家馬爾薩斯,依照他的觀察發現,人口是以指數成長,但糧食是以線性成長,因此人口成長必終將受糧食缺乏的抑制,其他包括戰爭、犯罪及傳染病等。

這個理論其他學者專家也做了不少的觀察及實驗,比如從1868年開始,每隔3、4年挪威的旅鼠就集體跳海,因此就有所謂吹笛手以吹笛引領眾多的旅鼠跳海的故事。但其實旅鼠1年可生產7至8次,每次可達12隻,出生後14至30天後又可再生育,每隻旅鼠1年可以增加10倍以上,因此在固定的生態環境壓力下,造成神經上的病變及錯亂,產生不畏掠食者且集體跳海的現象。後來又有不少的相關實驗,例如在一定的空間裡面餵養老鼠,供給無限量的食物及飲水,因此快速繁殖,但因空間有限,擁擠的結果讓老鼠性情大變,如發生同性交配、相互攻擊等各種異常行為。

人類自認為是萬物之靈,如同《西遊記》作者吳承恩筆下的孫悟空,具千里眼順風耳,翻個筋斗十萬八千里,人類能想到的,今日幾乎都可以完美達成。

但實際上人類不過是生態上的一環,也離不開物種發展的原則,過度繁殖力必遭受環境及其他物種的抑制,人類使用能源從燃燒樹木、採取煤礦、石油,到使用原子能;改良作物,施用肥料及殺蟲劑;建立高效能的政府,分工合作以達到生產力極大化,因此雖然人口增加但糧食的生產有時還超越人口的增加,過度肥胖反而成為疾病及死亡的原因。

表面上看人類將所向無敵,馬爾薩斯的人口論將被推翻,但事實上最少有三項觀察可發現,人類還是跳脫不了只是物種中的一種。首先是人類過度活動造成地球暖化,最終將如同旅鼠一樣集體跳海減少數量;二是就如人類每隔一段時期就面臨天生異象,如聖嬰現象,糧食欠收,饑民遍野、飢民逃竄,必然疫癘橫行,地方性傳染病四散,死人無數,王朝傾滅,人口大量減少,固有的土地又可承載增加的人口,循環又再度開始。

最後一項是人類相處一直沒有進化,人類可以相互合作,以能夠達到生存最大化,另方面就如同在有限空間內的老鼠,互相傾軋,人類之間因種族、信仰、階級、世代、年齡、性別的不同,相互欺騙、凌虐、奴役,殺伐在一國之內,國與國之間亦無時無刻在進行各種邪惡事端,如第一次、第二次世界大戰及其他大大小小數不盡的戰爭。這種種互相鬥爭,爭取生存的現象其實和其他物種沒有任何差別。

以這次新冠疫情來說,固然有不少溫馨的故事,但危機就是邪惡的轉機,這次疫病當然也展現人類物種的邪惡之處。新冠病毒是政客及財團心目中最完美病毒,一開始美歐人士就歧視甚至究責說這是中國人的病毒;再來就是「以疫謀權」,透過抑制傳染病毒蔓延的理由強化權力的管控,因就算能針對某型新冠RNA完成有效疫苗,馬上又發生變種,RNA病毒非常不穩定,新疫苗研發追趕不及,政客對人們就學、就業、旅行、移動就可加以各種不當限制。

再來就是「以疫謀財」,未經醫學傳統流程證實有效,就以高價疫苗強迫人民施打,且不斷追加新種疫苗及服用藥物,以致每人幾乎打上5劑、6劑疫苗之多,顛覆了傳統疫苗使用的規則。多少所謂專家、學者、財團、政府官員、疫苗藥品公司,不斷透過防疫機制在擴權、奪權、詐財,最可惡的是在害命,國際上也一樣是罄竹難書,台灣更是如此。追根究柢,人類就算自認是萬物之靈,最終也逃不過只是地球上的物種之一。

(作者為前衛生署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