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摘/廖婉如說重話 林佳龍若走偏就會失去我跟孩子的尊重
資深記者鍾志鵬/台北報導
就在這個週六,就要投票了。新北市市長候選人林佳龍,在攝影書《看見 林佳龍》中,感謝妻子廖婉如的相知相伴。廖婉如也書中回應:「如果他走偏了,台灣頂多是再多一個被罵政客的人,更會失去我與孩子的尊重」。但一個聽莫扎特彈鋼琴的女生怎麼會跟聽文夏歌曲的林佳龍「來電」,原來他們個性互補,成為靈魂伴侶,相知相愛。
如果他走偏了,台灣頂多是再多一個被罵政客的人。
可是,對我和孩子來說,
卻是失去了一個原本受我們尊重的老公和爸爸。 ─廖婉如
婉如不僅只是我生活的伴侶、革命的同志,
更是我靈魂的夥伴,
我們有一種相知、相解、相依的生命關係。─林佳龍
當莫札特遇見文夏 林佳龍遇見廖婉如成靈魂伴侶相知惜
林佳龍曾經在臉書上感謝妻子廖婉如:
從政的路上,太太一直是我重要的支柱。從孩子出生之後,教育,是所有夫妻都會面臨的考驗。而在教育孩子這件事上,我跟婉如有一個共同的理念:讓孩子們的生命能真正的依著他們的能力和興趣來開展,心中有愛、心靈自由、尊重生命、永遠抱著一顆好奇與熱忱的心來探索、感受和回饋世界。這樣我們為人父母的覺得很幸福了。
林佳龍的建中同學宋政坤在《鏡頭外的林佳龍》生動描述,林佳龍與廖婉如的相遇,跌破同學眼鏡。有件事起初我很納悶,一位聽莫札特、彈蕭邦鋼琴的女生,怎麼會跟一位聽文夏、唱余天老歌的男生處在一起?兩個出身背景完全不同的人要怎麼相互吸引?
林佳龍的個性冷靜慢熱;他的妻子廖婉如則熱情好客,一位熱愛歷史政治哲學;另一位熱愛音樂繪畫藝術,但這幾年下來我終於瞭解,林佳龍和廖婉如,理性與感性,正好就是天生互補的一對,也難怪佳龍要稱婉如是他「生命中靈魂的伴侶」。
佳龍重視家庭,也是一個幸福的男人,我要以泰戈爾的這句話勉勵佳龍:「不是我選擇那最好的,是那最好的選擇了我。」他的妻子、家人、選民,都選擇了他,希望他要為此託付,真誠的奉獻一生!
看林佳龍穿筆挺西裝以為是富二代 沒想到也是來自平凡家庭
宋政坤說:
我和佳龍相識在建國中學,高二時我們分在社會組同班,那時候的他就已經展現不同於一般人的領袖氣質,僅管我們那一班各自都有傲骨,誰也不服誰,卻都一致推選他做班長,所以佳龍一直都是我們那一班的領導人。
當時我見他經常穿著「剪裁合身」的制服,心裏就想,他一定是富家子弟吧!我一直暗自羨慕著這種「功課好、家境又好」的天之驕子。記得曾有一天下午,下課後我們聊歷史談得太愉快了,雙方都欲罷不能,他說要讓我看本書,就邀我到他家坐坐。
於是我們離開學校,穿過植物園、小南門,一直走到廣州街,進入一家小小的西服店,我才知道他家已經到了!進門後,我跟站在工作櫃檯後,穿件白汗衫,神情有點嚴肅的歐吉桑打招呼,佳龍跟我說那是他爸爸。
我走進他房間,老實說,原本富家子弟的想像突然不見,原來他跟我們大多數人一樣,都是來自平凡的家庭,但這絲毫沒有減損我對他的尊敬,某種程度甚至還拉近了我們彼此之間的距離。我永遠記得那天我們談到理想,談到未來,佳龍提到他以後想從政;臉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熱情與光芒,我至今難以忘懷。
我依稀記得,他那用工作桌拼湊出來的書桌顯得一塵不染,書架上擺滿書籍,每一本都劃上密密麻麻的筆記。當天佳龍熱情的留我在他家吃飯,晚餐我們擠在非常狹小,像是防火巷隔起來的小廚房裡用餐,可能是因為空間過小,佳龍的媽媽及阿姨很熱情的招呼我坐下,卻堅持要我們先吃。菜色很簡單,有一鍋大黃瓜煮的肉片湯是我喜歡的。
我記得我還多喝了一碗。我親眼見到佳龍是來自一個多麼平凡的家庭,而這個平凡的家庭卻孕育出這麼優秀的小孩,從建中、台大,一直到耶魯,這不正是我們小小台灣,許多出身平凡家庭的領袖人物的縮影嗎?
有時候我們相信一個人,更勝過相信一個政黨。因此,我一直期待佳龍能跨越黨派,做一位全民的領袖,所以,每當佳龍被戲稱爲民進黨「孤鳥」時,我反而會因此而感到欣慰。
「群而不黨」未必不是好事,一昧討好別人的政客也未必是對的,認識佳龍多年,我太瞭解他的特質,他吃虧在政治表演上的親和力不足,有很多甜蜜的空話說不出口,雖然他努力嘗試改變,但我更相信有許多基本原則和價值,他是永遠
也不會改變的。正因如此,也許有一些選民不喜歡他,與其說不喜歡,不如說「不習慣」更來的貼切吧!
Like a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 I will lay me down!
這首歌,曾經是我們年輕時共同熱愛的曲子,我期待佳龍成為一座越過政治惡水的大橋,橋的一邊是政治的理想與浪漫,另一邊則是政治的現實與掌握,我期待這座大橋充滿勇氣及愛,能夠打破所有的不公不義。Like a bridge over troubled water…..越過政治惡水上的大橋,越過政治惡水的林佳龍,爲台灣,也爲我們下一代!
「社會給我養分,我才能成為今天的林佳龍」
林佳龍從小就是「學霸」、是「人生勝利組」,他成績優異,從建中一路讀到台大政治系、 台大政治學碩士,畢業後又飛往美國就讀耶魯大學人文哲學碩士,再取得政治學博士,求學路上 都是第一志願;返台後更是台灣少數受過完整政治學訓練並實際投入政壇的從政者。
回想他踏進政壇的那一刻,似乎也不令人意外。因為對林佳龍而言,投入公共事務似乎就如同呼吸一般,是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從小到大,無論是班級、社團到學校的活動、甚至社會運動,都能看到林佳龍的身影。「生活要有意義,不是只關心個人的事,而是要關心社會的事。」他說。
林佳龍算是台灣解嚴前的第一代學運健將,他在台大期間便活躍於學生運動,曾加入台大覺民學會(中國國民黨校內社團),也曾擔任大陸問題研究社的社長,帶領「大陸社」由國民黨外圍社團發展為異議性社團。
此外,他還擔任台大學生代表、台大學生會普選委員會主席等重要社團職務,並於一九八七年,進一步組織「自由之愛」校園言論自由活動。這場活動由學生向當時台大校長孫震提出大學改革意見,要求「黨政軍退出校園」,遭到孫震拒絕,林佳龍等人為此向立法院請願。
一九九○年三月十六日,「野百合學運」爆發,迫使國民黨政權結束「萬年國會」運作,將台灣的民主化推進一個全新的階段,成為重要的轉捩點。當時林佳龍與許多台大的學弟妹都是野百合學運的參與者,許多人後來也踏入政壇,成為彼此數十年來的同志。
「生命是數十年寒暑,即便活到百歲也是滄海一粟,我們幾乎可以預知,自己在幾年後會離開這個世界,儘管無法增加生命的時間長度,但可以決定時間的寬度、廣度和溫度。」
林佳龍說,生命意義其實是可以永恆的,但不是追求身體長生不老,他讀了許多歷史,知道追求這些都是枉然。他只願為所能為,為所當為,為台灣這片土地上的人貢獻所有。「我們終將有走的一天,但我們的精神不死。社會給我養分,我才能成為今天的林佳龍,當我離開人世,我也盼能成為社會的養分。」他說。
本文撰寫與摘自釀出版之《承擔》、《看見林佳龍》、《鏡頭外的林佳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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