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相會只談「喜悅」 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

東西方兩大諾貝爾和平獎得主,第十四世達賴喇嘛和已故屠圖大主教:一位是西藏精神領袖,24歲起被迫流亡,經過一甲子還是無法回到家鄉;另一位則是一生對抗種族隔離暴行,是南非轉型正義重要推手。兩人同樣遭遇苦難,卻都擁有最爽朗的笑聲,僅見六次面,就將彼此視為「心靈的頑皮兄弟」。國際政局和健康狀況,使兩人直到2015年才再度相見,屠圖當時飛往印度達蘭薩拉,達賴喇嘛還親自接機,兩人一見到面就親吻擁抱,歷史一刻,也在紀錄片當中首度曝光。

劇照 / 佳映娛樂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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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過80歲的南非屠圖大主教,2015年春天,長途跋涉來到印度達蘭薩拉,親自迎接他的是西藏第十四世達賴喇嘛──丹增嘉措。

一位是來自非洲的基督徒、一位是亞洲佛教徒,一人出身赤貧、另一人則從小在宮殿中成長,看似天差地別的兩人,卻都將對方視為自己心靈的頑皮兄弟(mischievous broth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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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有時我得對他說『噓!』,攝影機在拍我們。」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你知道『頑皮』這個詞吧?這是用來形容你的吧?」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我也認為你是個頑皮的人!」

儘管此前僅見過六次面,但屠圖和達賴喇嘛比任何人都要「心有靈犀」,也有著相同志業,畢生致力追求正義和人民自決,雙雙獲得諾貝爾和平獎肯定。而這一次,他們要在達蘭薩拉相聚一周,享受友誼、聊聊「喜悅」。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有時一些領袖會面,會像雕像定住、非常嚴肅,儼然是很神聖、正式的會議,我都偷偷希望發生插曲。」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達賴喇嘛走進來,他會東張西望,說不定和總統同坐,還會希望椅子解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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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並沒有讓兩人變得嚴肅,談話當中,笑聲總迴盪在攝影棚,因為對屠圖和達賴喇嘛而言,快樂無法外求,而喜悅也只是一種面對世界的方式。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有時你會覺得好悲傷、好傷心,但若換一個角度去看,同樣的悲劇、同一件事,就有機會能從中學習。」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重點不是『該如何去逃避?』,而是『該如何正面看待這件事?』。」

國際政局多年來阻礙著兩人相見,2011年,屠圖大主教80歲生日,就想邀請達賴喇嘛一同慶祝,但南非政府受政治壓力,拒絕發放簽證,屠圖還曾為此憤而發聲。

劇照 / 佳映娛樂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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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真是不敢相信!他們竟然對達賴喇嘛如此無禮!」

兩人當時唯一能見面的方法,就是讓屠圖動身前往達蘭薩拉,但患有前列腺癌的屠圖,健康狀態不穩,直到2015年,兩人才終於重新聚首。

達賴喇嘛特別邀請屠圖,到只有少數人能進入的私人宅邸「參禪」,分享自己的生活起居;而屠圖也破天荒,為不是基督徒的達賴喇嘛施以「聖餐禮」。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榮耀歸於至高的上帝,平安歸於祂的世人。」

劇照 / 佳映娛樂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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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天,達賴喇嘛帶著屠圖來到「西藏兒童村」,兩名精神領袖在兩千多名師生面前,展現深刻友情。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我們會創造更美好的明天,就靠你和我。」

一向信守教義,從不唱歌跳舞的達賴喇嘛,被屠圖大主教壓抑不住的律動給慫恿,第一次嘗試搖擺起舞,強大精神連結,超越族群、超越宗教,一切都懷抱著希望和喜悅。

劇照 / 佳映娛樂 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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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我們的友誼變得很特別。」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對。」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到我圓寂時,我都會記得你的。」

紀錄片《喜悅:達賴喇嘛遇見屠圖主教》:「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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