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邊緣角色的巨大存在感:《少年吔》張寗專訪

《少年吔》張寗(photo:湯圓)
《少年吔》張寗(photo:湯圓)

【文/雀雀】不論你是從台劇《未來媽媽》認識張寗?或是看《醉·生夢死》、《自畫像》或《女鬼橋》就認識這位女演員,你都不能錯過她在《少年吔》中的精彩演出。張寗為了演出《少年吔》竟做特殊的準備、拍戲過程中又跟組田調、甚至充當保母!以《少年吔》入圍台北電影獎最佳女配角獎,可說是實至名歸。

【張寗為了演出《少年吔》,準備兩個角色】

早在試鏡階段,張寗對於演出《少年吔》就很有企圖心:「當初整個劇本有兩個比較主要的女角色,試鏡的時候劇組並沒有明確要求是要徵選哪個角色?一開始我心裡很想演警察(後來由李千那飾演),覺得演警察很有趣。但我真的太想演這部片了,就決定兩個角色都做功課。」

《少年吔》張寗(photo:雀雀)
《少年吔》張寗(photo:雀雀)

試鏡當下,顏正國果然問了張寗想演哪一個?張寗也誠實回答:「警察我沒演過,少年妻之前演過的相關的角色、我比較有把握。最後我演少年妻,不知道國哥是跟我開玩笑?還是真的?他說『來試鏡的演員,沒有人敢演少年妻』!」

《少年吔》張寗、顏正國
《少年吔》張寗、顏正國

【張寗傻呼呼、就愛演邊緣型角色】

似乎是從出道開始就是這樣,張寗總是敢別人所不敢。不論是表演的尺度、或者是角色的特殊性、邊緣度,張寗來者不拒:「我就是有一點傻吧。當初演《醉·生夢死》我真的是傻呼呼。後來印象比較深刻的,是拍客台《日據時代的十種生存法則》,拍戲之前,我的客語跟日語程度完全是零,當時剩下一個月就要演了!沒辦法,演戲逼迫你一定要學起來、一定要進步,我是蠻需要被鞭策的那一種人。」

電視劇《日據時代的十種生存法則》張寗受酷刑坐電椅
電視劇《日據時代的十種生存法則》張寗受酷刑坐電椅

沒有幫自己設限,讓張寗出道至今作品不多、卻部部質地有聲。張寗甚至因此為自己開拓了獨特的戲路:「我可能是蠻好騙的,當別人跟我講說『你辦得到』的時候,我會相信。也真的蠻多角色是因為這樣才接得到。而且我蠻喜歡演邊邊角角、邊緣一點的角色。要我演水鬼,我也是說我敢我敢!我很喜歡拍鬼片,我特別喜歡演女鬼,因為她就不是正常人啊!」

演員林哲熹(前排左起)、張寗、嚴正嵐等都是演技受肯定的新生代演員
演員林哲熹(前排左起)、張寗、嚴正嵐等都是演技受肯定的新生代演員

【張寗用時間換來女孩演員的真實情感】

現實人生中生了一個兒子,在《少年吔》裡卻飾演女兒的媽媽。張寗的兒子與戲中女兒年紀相仿,她認為幼稚園年紀的孩子都一樣:「反而是照顧別人家的小孩有點不一樣,因為別人的小孩不能打罵(笑)。我平時不太打、但就是會發飆、會罵。拍戲那段期間,我所有兒童物品都買兩份,兒子一份、女兒一份。」

《少年吔》顏正國、張寗
《少年吔》顏正國、張寗

面對小女孩演員,張寗除了用對待兒子的規格相對,也花了更多時間心力做陪伴:「《少年吔》這部戲裡的很多時候都有槍啊、打打殺殺,都是小朋友會怕的狀態,一開始我一抱她、她就哭,我完全抱不到她!我就盡量陪她玩。到後來她就有比較黏我了。我是跟組、順便當保母。」都說小孩演員最難控制,最好的方法,就是給予孩子最真實的感情交流。

《少年吔》張寗(photo:湯圓)
《少年吔》張寗(photo:湯圓)

【張寗戲裡戲外都在沈浸式表演】

聊到素人女兒演員妹妹,張寗坦言沒辦法跟她對戲:「你不可能叫『等一下要怎樣怎樣』,你只能順著妹妹、和她做真實的互動、去完成一個媽媽的角色。國哥也演得很生活、很自在,所以我也不能很演,很演的話,我在他旁邊就會顯得很突兀。」說張寗演《少年吔》時,戲裡戲外都在實習、都在做沈浸式演出,絕對不為過。

《少年吔》張寗
《少年吔》張寗

雖然沒有經歷當過大哥的女人,但藉由蹲組現場,張寗把最真實大哥大嫂百款現實生活樣貌消化吸收成為《少年吔》。張寗回憶拍《少年吔》的那段日子,聊起所看見最有感的畫面:「大哥大嫂的相處也是會吵架,也是會生悶氣、也是會對罵。可是會看他們隔天又好好的,他會摸摸她的頭,一切如常。」

張寗就像是水一般的演員,裝在不同的容器,就變成了不同的角色,容器可能是劇組,可能是劇本、或是對戲演員與環境。在《少年吔》演活少年妻一角之後,也令人期待下一回、她會把自己裝到什麼樣的人物故事裡頭。

《少年吔》張寗(photo:湯圓)
《少年吔》張寗(photo:湯圓)

場地:OwlStay 故事所-夾腳拖的家

服裝:Maj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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