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溼的記憶──寫給維菁

中國時報【文╱鄧博仁】 爺爺快離開我們時,我連夜開車回屏東,一到家門口麻雀停滿電線桿,那群麻雀就好像是我們全都回來看爺爺了。 我忍著悲傷,拿出相機拍下這張照片,它原本是黑白的,在製作〈時間酵母〉系列前,剛好遇到創作空窗期,我拿起太太送我的粉蠟筆塗鴉,塗著塗著就很有感覺,心情也變好了,這張送給爺爺的畫,正是我〈時間酵母〉創作的開始。 維菁走了,我難過到多日不成眠,苦思著想為她的文章配張插畫,畫了一張又一張,沒想到編輯千挑萬挑還是挑到這張。我想起許多朋友都去了維菁的告別式,我們就像那群停在電線桿上的麻雀,都來看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