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成為文資的那些——大觀社區與其歷史社群
文/大觀社區自救會
大觀居民正是整個浮洲地區第二級產業蓬勃時期的參與者,並見證著都市範圍擴張下工業沒落到服務業興起的城市歷史,而曾經繁榮的鄰里眷村生活、熱鬧質樸的果菜市場與移民在臺北打拚的日子,則在短短三十年間成為無限遙遠的記憶,若非浮洲居民的記憶與地方文史工作者的努力,誰又會記得這些城市發展想像下市民生活劇速的轉變?
現在即便所謂的「眷村文化」、「眷村生活」被明列於地方誌的文化篇目去歌頌、回憶;在全國文化會議中被討論並認肯它的價值,這個城市卻持續以都市發展、以進步建設、以長照、以經濟之名去破壞、去消滅著他的自身與歷史;去毀棄眷村生活的最後一點遺存,並且是以反對它原本容納居住人口的功能為之,相反於狹窄的眷村市場曾經容納國民政府無法解決的移民人口問題,相反於自建房舍(或你要稱之為法定上的違建)曾經解決著國民政府無法解決的災後重建問題,相反於模糊產權曾經解決著國民政府無法解決的,城鄉移入都市勞動力的居住問題。
促成都市發展並解決發展問題的這些、因為處於複雜脈絡下而位於合法邊緣的這些、作為居民生活僅存依憑的這些城市歷史,如今避談它曾經的燦爛與功績,它不能成為文資,也不能作為民眾的記憶與歷史,只是一塊毫無整體規劃的政府長照機構下,平坦的人工草皮。這就是退輔會及政府對於歷史記憶的作法,就是我們對自身文化的對待,居於其上的人權與生命記憶不值一提,這些都抵不過一片空地價值而被遺棄。(全文詳見公民行動影音紀錄資料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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