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宸菲降齡一半、演 17 歲的女生:「最忌諱故意裝年輕!」《一屍到底》啟發電影《她說》開拍!

【雀雀】在臺北城開車漫遊的公路電影《她說》是王明霞從影 26 年來的首部執導電影。除了電影,王明霞也同時出版了一本電影小說,兩相對照閱讀起來可說是書影合一。問導演是先拍片還是先寫書?王明霞道:「兩個同時進行。我寫完劇本的同時,也完成了一部小說。小說有四萬多字,但初稿其實是九萬、快十萬字。當時寫的時候,我甚至在腦子裡跟這兩位女生大喊『不要再講了!我負荷不了了!』」

《她說》吳伊婷、范宸菲、王明霞(攝影:白宸瑀)

王明霞自認踏入台灣電影圈起始於98年寫完《夜奔》劇本的那一刻,當時她確認了自己喜愛電影的心,開始有了電影夢:「但其實我並沒有導演夢,那時只是想要參與電影劇組、喜歡寫劇本。不過有前輩告訴我、覺得我可以拍片。所以我就想說,好吧,那可以來冒險一下。」

《她說》王明霞(攝影:白宸瑀)
《她說》王明霞(攝影:白宸瑀)

《她說》的雙女主角是吳伊婷與范宸菲。范宸菲拍《她說》時 31 歲,但現年36 歲的她,如今看來演 17 歲的女生卻無違和感。范宸菲笑說演出的訣竅是「最忌諱故意裝年輕」,因為 17 歲的女生所思所想的是「裝成熟」!

《她說》范宸菲(攝影:白宸瑀)
《她說》范宸菲(攝影:白宸瑀)

「反而故意裝成熟,才是那個女孩的年紀該有的樣子。明明什麼都不懂,卻想要假裝自己要懂很多,是我認為這個 17 歲的女生的樣子。」態度有了。至於外在形貌上,范宸菲坦言自己平時就是個早睡早起、會做運動日課的人,不太需要去做讓自己回春的工作。

《她說》吳伊婷、范宸菲(攝影:白宸瑀)
《她說》吳伊婷、范宸菲(攝影:白宸瑀)

王明霞導演說,有注意到范宸菲拍戲時過六點以後都不太吃東西的習慣,苦笑說:「我們拍戲的時候,很為難她。大家在吃晚餐的時候,就會看到她跑去外頭晃!」范宸菲則表示,自己從2018、19年開始就已經習慣了這種不吃晚餐的吃素日常,也喜歡這樣清爽的生活方式。

《她說》范宸菲、王明霞(攝影:白宸瑀)
《她說》范宸菲、王明霞(攝影:白宸瑀)

在電影《她說》裡,有大量拗口台詞,飾演「女人」一角的演員吳伊婷笑言在背劇本的過程中,確實很像是要去準備人文藝術大考試,但所幸有導演借書給自己、勤跑圖書館和自己的文青老公都幫了不少忙。

《她說》吳伊婷(攝影:白宸瑀)
《她說》吳伊婷(攝影:白宸瑀)

平常吳伊婷自認能扮演好傾聽者,像是在電影《她說》裡面演繹一個隨時都能滔滔不絕講話的人並不容易,但畢竟和導演王明霞自 2007 年認識至今已經十幾年了,多少還是能揣摩出導演說話時的樣子:「其實秘訣是放慢語速。因為這些引經據典的東西並不是那麼能夠讓人在一時之間聽得懂,所以慢慢講,好好講出來是重要的。」至於如何背誦初片中海量的台詞?吳伊婷分享:「我把每一句經典文學、作者和意思都製作成兩面卡,像學生時期被單字一樣!大家也都能隨時對我小考!」

《她說》吳伊婷、范宸菲(攝影:白宸瑀)
《她說》吳伊婷、范宸菲(攝影:白宸瑀)

吳伊婷的開車技術了得,整部片《她說》可以說都是在她一邊開車、一邊講話的過程中拍攝,也沒假過他人之手。

《她說》希望影視提供
《她說》希望影視提供

有人說吳伊婷和范宸菲有點神似,兩個人在戲外也真的變成了好朋友,甚至導演有時覺得自己是阻擋在這兩人之間的電燈泡!

「有時候看她們兩個排戲排一排,我走過去都覺得我是第三者、打擾他們了。」兩位女演員甚至坦承私下有「偷約」!讓王明霞導演聽了哭笑不得!

《她說》范宸菲、吳伊婷(攝影:白宸瑀)
《她說》范宸菲、吳伊婷(攝影:白宸瑀)

電影《她說》故事的開場,是兩個女主角命運式的相遇: 17 歲的女孩(范宸菲飾)衝上馬路,撞上一女人(吳伊婷飾)的車。女孩沒事,女人卻有點擔心,遂把她留著觀察、兩人於是在車上相處了一整天。

《她說》希望影視提供
《她說》希望影視提供

王明霞導演認為兩個演員要演對手戲,就必須演技旗鼓相當,戲才會好看。自認《她說》是用拍實驗片、拍紀錄片的方式去完成拍攝的,所以導演一開始就沒有要將拍攝電影的規則和編制去拍。有趣的是,當初啟發導演決定要把這部電影拍出來的原因,竟然是因為她進戲院看了《一屍到底》的緣故!「那個堅持要把電影拍出來的信念實在是太熱血了!他們都這樣了,我們又有什麼好怕的?」王明霞導演如是說。

《她說》希望影視提供
《她說》希望影視提供

整部《她說》電影,就是在女孩和女人之間的對話進行下去。王明霞導演因有同學在景美女中教書,就趁機聯絡對方、希望能讓演員和導演在暑假課堂之間去個幾次。在一個夏天,不只王明霞導演,連范宸菲也和女孩們聊了不少。

《她說》吳伊婷、范宸菲(攝影:白宸瑀)
《她說》吳伊婷、范宸菲(攝影:白宸瑀)

范宸菲觀察到,其實青春的樣子都差不多,落差只是在於現在的高中生因為有了社群平台,讓他們在最在意的人際關係上面得到更多人生體會,當然還有對於社交媒體的困惑。范宸菲細數:「她們會有不同的帳號,大帳、小帳,有會有不同的小圈圈,有些帳號會鎖家人、只開放給朋友,甚至會有連朋友都不知道的帳號。雖然我自己是沒經歷過他們這樣的社群生活,可是本質上也沒有變,高中女校本來就有各式各樣的圈圈,有的重疊、有的彼此排斥。但我是不屬於任何一個圈圈的那種,可是可以跟每個人都保持友善交流關係。」范宸菲坦言自學生時期就是如此,包括植劇場、到後來加入各劇組。雖然不是那種會積極主動約大家相聚的人,但若有聚會,她也盡量不會讓自己缺席。

《她說》希望影視提供
《她說》希望影視提供

拍完《她說》,范宸菲與吳伊婷有一起約喝咖啡、甚至一起去平溪逛老街,兩人就好像真的是從高中就認識的老朋友,相處起來自然又舒服、亦無磨合過程。其實整部電影只花了五天就拍攝完成了。但是顯然,吳伊婷和范宸菲的情誼是延續了更久了。

《她說》范宸菲、吳伊婷(攝影:白宸瑀)
《她說》范宸菲、吳伊婷(攝影:白宸瑀)

《她說》5/24全台上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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