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50年後再次驅魔 《大法師:信徒》導演挑戰恐怖經典

大衛高登格林以《大法師:信徒》,挑戰已經50年的《大法師》經典地位,帶來全新的驚嚇與觀點。(UIP提供)
大衛高登格林以《大法師:信徒》,挑戰已經50年的《大法師》經典地位,帶來全新的驚嚇與觀點。(UIP提供)

隨著2018年兼具續集與重啟功能的《月光光新慌慌》(Halloween)一推出就大賣座,原版女主角潔美李寇蒂斯(Jmaie Lee Curtis)也因而贏回觀眾目光。導致更多的經典恐部片都想如法炮製,今年則是《大法師:信徒》(The Exorcist: Beliver),也是找回當年女主角艾倫鮑絲汀(Ellen Burstyn)!

這一切都得歸功於導演大衛高登格林(David Gordon Green),因為他直接忽略掉這些恐怖片拍不好的眾多續集,直接把新版連接到當年原版結尾。不光是潔美李寇蒂斯暌違40年後重返《月》片扮演洛莉,而這回艾倫鮑絲汀則是暌違50年後,再次演出經典角色克莉絲麥尼爾(Chris MacNeil),刷新了影史紀錄。

對於他怎麼有辦法說服這些明星,願意回到當年讓她們聲名大噪的恐怖片,再拼一次?他說:「嗯,我只是試圖找到一些連結的關鍵,從我的熱情開始。我的努力是為了讓這個系列重新獲得誠信。對許多觀眾來說,他們打從看過原版電影後,就沒有看過後面的續集。所以這對我來說,是很有意義的想法。」

當年《大法師》女主角艾倫鮑絲汀(右),暌違50年後終於再次於《大法師:信徒》出場,替小萊斯利奧多姆(左)指點迷津。(UIP提供)
當年《大法師》女主角艾倫鮑絲汀(右),暌違50年後終於再次於《大法師:信徒》出場,替小萊斯利奧多姆(左)指點迷津。(UIP提供)

50年來,艾倫鮑絲汀多次拒絕了《大法師》系列的片約,卻為了《大法師:信徒》回心轉意。大衛說:「艾倫鮑絲汀是我第一個打電話的人,她能夠再次扮演已經有50年沒有出演的角色。所以談論對她有意義的事情,以及她角色故事的延續版本可能包含的內容。是的,她知道在戲中的獨白,很大程度上受到了我們首次邀請她參與這個過程時的對話所啟發的靈感。所以得到她對負能量場的看法,以及她對靈騷和鬼魂的看法,以及如何移動能量的方法,可以用不同的靈性觀點來談論它。她探索了許多這些觀點。」在討論時,他們也開書單給彼此,大衛推薦《無限視野》(The Infinite View),艾倫鮑絲汀則推薦《與上帝對話》(Conversations with God),「討論這些鬼怪的不同聲音跟觀點,可能是來自哪裡。這是我對她、以及最後在銀幕上扮演克莉絲麥尼爾,還有我們對驅魔的想法與觀察當中,非常有價值的部分。」

1973年《大法師》一推出就在票房上造成轟動、入圍10項奧斯卡(包括最佳影片),更替影壇開創了「驅魔」電影類型。當然這部經典背後也充滿了許多傳奇,包括傳聞中拍攝這系列的導演日後都受到的惡魔的詛咒,事業從此一蹶不振。但是大衛高登格林一點也不怕:「哦,我不相信這些。我感覺自己受到了周圍環境的靈氣保護,所以我不太擔心這個。要知道,在《大法師:信徒》開場沒多久有一個場景,出現海地的巫師女祭司,她是一位真正的女祭司。我讓她給我傳遞了一些能量。所以我認為這樣就等於穿上我的盔甲。」

各種讓觀眾頭皮發麻的附身場面,拍攝時都有專人在現場,顧及演員的身心健康。(UIP提供)
各種讓觀眾頭皮發麻的附身場面,拍攝時都有專人在現場,顧及演員的身心健康。(UIP提供)

另一方面,大衛也說自己喜歡冒險,所以膽敢冒著觸犯眾怒之嫌,把經典恐怖片拿來延伸創作,「在我的職業生涯中,從來不害怕冒險。拿《大法師》這樣一個對我來說非常有意義的題材,身為一個電影愛好者,它在全球各地對國際觀眾具有巨大的影響力,這是一個巨大的機會,所以我不害怕這種風險。事實上,我認為這就是機會的一部分,能夠將非常個人的東西放進去。在《大法師:信徒》中,我不一定把它看作是一部恐怖片。我把它視為原版電影導演威廉佛瑞金(William Friedkin)所說的神學驚悚片。我想要那些令人不安的氛圍,但不一定要落入當代恐怖片的窠臼。」

《大法師》當年轟動的地方,就是導演威廉佛瑞金用了很多手法拍出驚嚇的氛圍,包括用各種方法刻意去驚嚇演員,拍下他們驚恐的反應。但大衛說現在不能這樣做了,「我認為許多在1973年被認為是可以接受的戲劇效果,現在不再被允許。作為導演,我使用了很多不同的技巧,這取決於演員是誰。但無論如何,我是一位非常不同類型的導演。我試圖深入了解心理,有時是身體感受。這可能包括從研讀文學到排練和表演,或是用唱的方式,演繹原本可能以其他方式表達的台詞,但試圖以最有效的方式為每位演員帶來生命、每位演員都有自己的方法和過程,我試圖能夠適應,而不使用任何具有爭議性的花招,這只是我自己特有的導戲風格。」

他的方法是找來許多相關職業的從業人員,讓他們在片中出現,好讓演員更容易融入故事,「如果你在我們的電影中看到一個牧師,很可能是一個真正的牧師。如果你看到一個醫生,他們是在扮演自己。如果你在電影結尾看到一個急救員或警察,我們會聘請真實的權威人士,來幫助我們、替電影帶來可信度、真誠的質感。這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威廉佛瑞金的影響,那些影像和情節都是如此。」

原本《大法師》所談到的驅魔,主要是天主教教會,但到了《大法師:信徒》,參與驅魔的則有更多的宗教。大衛解釋,「我為這部電影與每個宗教都進行了對話,我們有顧問。所以我深入研究並與許多參與這些儀式的驅魔師交談,在這些方面,我學到了不少東西。」此外有一幕是劇中人前往教會,與教會人員討論驅魔迫在眉睫的需求,他說會議桌上的都是真正的神職人員,「我們只是進行了一次對話,沒有劇本,我只是讓兩位演員走進去發問,這對我來說也很有教育意義。」

在拍攝附身、驅魔種種情節時,他也會特別注重兩位少女演員的身心健康,「我希望確保她們有強大的家庭和支持團隊,為了能夠健康地實現這一點,在片場還有一位兒童心理學家,我們可以在情緒上進入一些非常棘手的環境,確保她們受到保護。老實說,她們成為了這部片的支柱,她們的笑容和歡笑對,我們所有人都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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