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富陽》三月的「春光」與「眷村」!

程富陽》三月的「春光」與「眷村」!    
程富陽》三月的「春光」與「眷村」!

【愛傳媒程富陽專欄】昨天狐友之一的政戰23期劉先昌學長,本來約爬蘆竹市郊的「五酒桶山」,不過計畫臨時變更,改到他位於桃園南崁交界的老家喝茶、餐敘與聚聊;在我們這群狐群中,劉學長素有「旅遊達人」之稱,他曾獨自一人數次走訪中國大江南北,並寫出了幾本有關大陸旅遊的好書,書中描繪他於獨自行旅中,面對山川大河的無盡自語與對話,讓人對其多元的山河筆觸與動人的人文故事,都留下深刻的印象。

劉學長是眷村子弟,眷村這個漂浮在台灣島的昔日軍屬聚落,是上世紀30、40年代來自大陸失根第一代的外省社群;至於40、50年代出生的眷村子弟,只能算是眷村第二代,但在他們的身上,仍可透露出幾分濃蘊的眷村氣息;只是到了80年代的老舊眷村重建後,那股舊日眷村濃韻已逐漸消散,再也尋不回往日的餘味。

如今,想再找回那股特殊族群的回憶,似乎只能從舊昔的眷村文學中去覓尋;最近在一本由作家張夢瑞主編的《眷村雜誌》文中發現,其書中撰述的,正是描述那個時代下《槍桿與筆桿下的眷村文學》,而竟也意外的看到劉先昌學長在2019年所撰著的《眷村 — 我的故鄉》作品;雖說無法與昔日如洛夫、張默、瘂弦、司馬中原、朱西寧、管管這些第一代的眷村作家相媲擬,但表示繼第二代的袁瓊瓊、朱天心、蘇偉貞、張啟疆等這些知名的眷村作家,臺灣仍有許多愛好眷村文學之人,如雨後春筍的在文壇上嶄露頭角。

只是,我們不禁想著,那第三代呢?也許,基於對曾經在煙硝與流離中誕生的「眷村文學」,正面臨著即將消失於時代浪潮更替的無情現實之憂心,遂激起許多關心此事的有心人,都在私下積極組織各種眷村群組,希望能延續台灣昔日那種深層的眷村文化,實在讓人敬服他們此等執著於對眷村文化延續的熱衷與追尋,而劉先昌學長,顯然也是這其中的一員。

昨日馳車來到學長位於桃園、南崁、蘆竹三區交界的住家,雖然已無眷村居落的樣式,但因其正座落於產業道路與僻壤田野的偏間,寬敞的後院竟還銜接一片毗連的農圃田園;聽學長說,這些地有些是地主所有,有些則僅是租地耕種,他們其中不乏是大戶人家;也許,他們並不在乎耕作的收成,而只是享受那分「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的餘興。

昨日晌午,我們在主人的後院裡,茶敘於凋落的鳳凰樹下,漫步於水稻反影的田埂間,餐聚於蘆竹「佳鮮多時尚」的美食館,雖然沒能走一趟「五酒桶山」,但我們一行人卻在茶敘中展歡顏,漫步中享春韻,餐敘中品杜康;散時,感覺大家猶帶走一股濃烈的三月春光與眷村氣息。

作者為退役上校,目前為中華戰略學會會員

照片來源: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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