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校服還敢滾床單! 「東方不敗」張清芳暢談禁歌

王偉忠在中廣《欸!我說到哪裡了?!》專訪好友兼乾妹妹張清芳。(圖:中廣《欸!我說到哪裡了?!》提供)
王偉忠在中廣《欸!我說到哪裡了?!》專訪好友兼乾妹妹張清芳。(圖:中廣《欸!我說到哪裡了?!》提供)

王偉忠在中廣《欸!我說到哪裡了?!》專訪好友兼乾妹妹張清芳,他笑說當年聽說有個女孩唱歌很厲害,還特別到隔壁棚探班,沒想到看了半天都沒看到人,逼得張清芳喊「在這裡啦!」他低頭才看到張清芳的小個子,兩人就這樣相識四十年,嬉笑怒罵,毫無冷場。

張清芳「TimeLESS」演唱會將在3月2日移師高雄,她說,隔這麼久又登上舞台,很多事情都要適應,但她絕對不用提詞機,因為上台就不能看提示、甚至連想詞都不能想,才能在音樂裡面行雲流水。有一次她唱到覺得特別震動,還以為是「聖靈感動」,後來發現是舞台在搖!

王偉忠記得當年張清芳唱片紅了,可是沒什麼人見過她,張清芳說,因為電視圈最「現實」,愛發漂亮的葉璦菱與高勝美。王偉忠連忙喊冤,當年是因為阿芳的暢銷曲「激情過後」意外列為禁歌,因為音樂錄影帶裡面一個女孩穿校服,還在床上滾來滾去!電視台看了都頭大,誰敢播!阿芳笑說,那是因為拍照拍到沒衣服了,老闆桂姐乾脆要她換上學生制服,沒想到引發外界更多的想像力!

張清芳說去年演出台北場,其實是送給兒子到美國讀書的畢業禮物,她知道兒子對於演出很感興趣,特別安排他參與幕後彩排、搭台工作,看著精細的舞台如何從無到有。後來她還帶著兒子上五樓看整個樓下滿滿的觀眾席,兒子說他腿軟!張清芳笑說,「我要我小孩知道,媽媽是個super star!」

張清芳面對王偉忠侃侃而談這些年的體會。好比四年前結束婚姻之後,大兒子知情,小兒子不知內情,氣到兩年拒絕跟媽媽說話;後來時間久了、母子之間的冰山才融化。張清芳說,小兒子回到她家、看到阿媽也在,才體會到媽媽對自己的愛永遠都在,母子才又親近了。她從中學會藏拙,很多事情不急著說破,讓孩子自己體會更重要。

即使有信仰,張清芳覺得人生當然還是會失望、還是會生氣,但她的個性喜歡用「最快的方式」解決掉自己的痛苦、不喜歡痛苦太久。與其琢磨這個痛苦,不如跳脫出來,不往死胡同鑽,因為她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非要不可的東西,也沒有非要不可的人,這樣刪除下去,會明白最後什麼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