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淇的美,容得下一個江湖的險惡!從影壇傻大姐到台灣首位歐洲影展大滿貫評審,她「不執著、盡全力」的9大狂美時刻 | 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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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不美。真的不美。兩隻眼睛生得太開;嘴唇太厚;鼻子太塌;門牙的牙縫太大……」大馬華人作家范俊奇在著作《鏤空與浮雕II》中的一篇〈舒淇不美〉是這麼寫的。但他話鋒一轉,繼續寫道:「不害怕吃虧的女人,天生有一種強悍美,比如舒淇。舒淇的美,容得下一個江湖的險惡,對世俗做出調皮的鄙視,你若違心,就不配覺得舒淇美。」

舒淇有多美#1:小S心中的美女名單

2011年,舒淇上小S徐熙娣、蔡康永主持的《康熙來了》,小S看到舒淇,也忍不住驚嘆:「很多媒體問我,心中的美女名單是誰?我說,舒淇真的是華人排名第二的!」

小S俏皮反問舒淇:「妳知道第一名是誰吧?」舒淇回答:「不會是妳吧?」小S搞笑連說「是」。

舒淇有多美#2:巨星張國榮找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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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1974年4月16日出生於台灣,1996年赴香港發展,同年接演了爾冬陞執導的電影《色情男女》(又名《聲色男女》)備受肯定,獲得了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配角和最佳新人兩項大獎,因而在港成名,《色情男女》男主角張國榮甚至找了舒淇拍攝MV與在演唱會上演出,舒淇的前經紀人文雋透露:「這是她個人的性格令人喜歡她,而不是我的功勞。」

舒淇有多美#3:大導爾冬陞的最佳新人

知名大馬華人作家范俊奇在其著作《鏤空與浮雕II》中,這麼描寫舒淇:「舒淇最讓我心折的地方是,她一點也不害怕吃虧。事業如是,愛情亦然。我記得(導演)爾冬陞找她拍《色情男女》,有一場戲要她對著鏡頭活生生劏開自己的身世,她問爾冬陞:『我可不可以說著說著就變成了國語啊?』爾冬陞點了點頭。」

舒淇,成名背後的灑脫與不妥協:「她的壯大,是用搖擺不定的人生換來的。」

只想賺很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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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舒淇轉過身就對著鏡頭說:『小時候家裡窮,我什麼都不想,只想賺很多錢,改善家裡的生活,讓爸爸媽媽的生活過得好一點…』她一面說,一面吸了吸鼻子,眼裡有一層薄薄的水氣,那神情又倔強又委屈,卻又怎麼都不肯讓自己在別人面前哭泣。」

作家范俊奇說,爾冬陞看了那場戲後,就知道如果他為舒淇報名,那一年最佳新演員獎就是舒淇的了!范俊奇喜歡舒淇,那喜歡背後並不排除「敬畏」的成分,因為舒淇一再讓他看見她如何掰開上帝的手掌,把上帝原先不願意給她的,一點一點的自己拿回來。包括別人對她的尊重,包括愛情對她的補償。她應對生命豁然開朗的遼闊感,很多很多年以後看上去,還是那麼的鋒利。

舒淇有多美#4:每一次演傻大姐能有點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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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之前接受《ELLE》專訪,透露當年剛到香港的時候,她所有的資本就是時間,可以揮霍的就是青春,幾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奮力向前衝,即使她根本不清楚目標是什麼。從這個組轉到下一個組,服裝師給她的衣服套上就好,整個人被推到鏡頭前都還是懵的。

「那時我們還要現場錄音。可能我用廣東話說了10句,人家只聽懂了3句,我還是敢講,因為根本沒有時間去想發音標不標準。後期就是被輔導配音的老師一個字、一個字抓在那裡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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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早期,舒淇常常接到同一種角色類型,她可以發揮的空間有限,製作方對她也沒有特別的期待。那時她就明白,唯一可以掌控的部分,就是對自己的要求。

「那時可能我接到10部戲,裡面有5、6部都要演傻大姐。我就想,至少每一次演傻大姐會有點不同,能有一點進步:可以演一個聰明一點的傻大姐,或者她其實是聰明人,但裝傻的傻大姐。」

舒淇有多美#5:第42屆金馬獎影后

盡己所能去貼近角色之外,舒淇不會去糾結「導演為什麼選我」之類的問題。「導演都不怕,我怕什麼?他們比我更有勇氣。既然他們覺得我可以被引導,我當然要盡最大的努力去達到他們心中的要求。」大導侯孝賢說過,他看中舒淇,看中的就是舒淇的「烈」,和走投無路之後對運命做出一連串的反擊和不肯妥協。

舒淇的成就如今有目共睹:她先後憑藉《飛一般愛情小說》《千禧曼波》《最好的時光》《不再讓你孤單》《西遊・降魔篇》《刺客聶隱娘》和《健忘村》7次提名金馬獎最佳女主角,並於2005年以《最好的時光》拿下第42屆金馬獎最佳女主角獎。

舒淇有多美#6:歐洲三大影展大滿貫評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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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1997年起,她先後憑藉《飛一般愛情小說》《玻璃之城》《游龍戲鳳》與《不再讓你孤單》4度提名香港電影金像獎最佳女主角獎。舒淇也擔任第58屆柏林電影節的評審委員、第62屆坎城影展的競賽電影評審委員、第80屆威尼斯影展主競賽單元評審,成為台灣第一位擔任歐洲3大影展大滿貫評審的女演員。

「接戲的時候,我當然希望接到一部好作品、碰到一個好導演,但很多時候需要一點天時地利人和。我只會和曾經的自己比較,是否一步比一步走的好?哪怕真的退步了,怎樣可以讓自己再往前一點?」

我受上天眷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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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淇總說自己「受上天眷顧」:王晶、劉偉強那樣的商業片導演找她合作;張婉婷、關錦鵬、許鞍華這些香港文藝片導演也合作過;像侯孝賢這樣大師級的藝術片導演也找上她。

「我還沒有被定型是哪種演員的時候,每個導演都在我身上雕刻過一把。」花瓶、打女、文藝片女星,她每一種都試過,又沒有被任何一種類型定型。「我心裡也沒有糾結的東西。主要是沒有時間糾結,剛入行時的確太、太、太忙了。如果那時有時間停下來(想一想),不知道我自己會不會又成了另一種樣子。」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可以掌控的部分,舒淇盡力而為,剩下的一切,她隨遇而安。「計畫永遠趕不上變化,所以我從來不會執著於某件事,盡全力去做好,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舒淇有多美#7:抵抗過敏的素顏

但長期拍戲對身體的傷害不小:除了2005年拍攝《最好的時光》時患抑鬱症,長期拍戲造成的皮膚敏感,導致免疫系統脆弱。

蟎蟲、穀物、紫外線,這些都可能成為過敏源。舒淇塗上厚厚的防曬霜再穿上肉色的防曬服,避免在烈日裡長時間暴曬,做足準備。

幾年前過敏最嚴重、發作最頻繁的時候,她不得不時時刻刻嚴陣以待:出門要帶上一整套的抗敏藥,外加一整個行李箱裝防護用的大毛巾。半夜過敏的症狀會突如其來,整宿都無法入睡,她試過各種方式緩解症狀,只為獲得短暫的安寧。

身體上的痛苦她能獨自消化,但過敏引起的臉浮腫會影響她在鏡頭前的表現,不符合角色在劇中的狀態,「就我這種對演戲要求比較高一點的人來說,會很生自己的氣。」過去的幾年裡舒淇不得不暫緩拍戲的頻率,她覺得是時候看看恢復的狀況了!「不是說人7年會換一次整體的細胞嗎?我想應該好一點了吧!」

舒淇有多美#8:馮德倫決定互纏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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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舒淇與馮德倫為娛樂圈投下一顆超級震撼彈,那就是宣布結婚。出道不久的舒淇,也曾滿懷著對愛情的憧憬:「如果我25歲事業如日中天,但是有個很愛我的男人說要跟我結婚,我會選擇結婚。」但她之後受訪時又宣稱自己是不婚主義者。

「一個人的快樂,好過兩個人在一起的不開心;如果還沒遇到對的人,單身的生活也很好。」

「我從不會去討厭或恨對方,因為在一起是緣分,會分開也是一種緣分,適不適合而已,說不定分開對彼此也比較好。」

我合作的都是劉德華、金城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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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德倫結婚當天寫下以下一段甜蜜文字:「我們相識了20年,相戀了四年,我毫無反顧的娶她了,是的,我們決定相互纏一輩子。」有趣的是,2021年舒淇在綜藝節目中坦言,曾有人問她為什麼一開始沒有跟馮德倫在一起?舒淇笑說:「我看不上他呀!」對方很驚訝:「你老公這麼帥,怎麼可能看不上他呢?」舒淇開玩笑回答:「我合作的都是劉德華、金城武,輪得到他嗎?」

舒淇有多美#9:我出來做自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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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單行道,舒淇始終嚮往的是前方。舒淇之前看到日本資深演員黑木瞳在紅毯上的狀態,驚嘆不已。「天哪,她六十幾歲了,保養成這樣子⋯⋯」

她不免開始想,十幾年後才會到那個年紀的自己,到時候會是什麼模樣?「雖然我口口聲聲說外表不是一個問題啊,衰老是自然規律啊,但看到別人能有這樣的狀態,心裡還是會受到一點刺激。」

但美貌不是她的武器,她不需要用此來比拚輸贏。「世界上比妳漂亮、比妳會保養、比妳自律的人多了,我出來做自己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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