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拯民國小轉型 思考台灣的實驗教育

虎尾拯民國小成為雲林縣第二所公辦民營的小學。(拯民國小-雲林縣最美麗的森林小學粉絲頁) 今看到「拯民國小轉型為公辦民營」這則新聞,一者欣喜、一者感慨。欣喜的是雲林的實驗教育再往前跨進一步;感慨的是回想起六年前拯民國小提出轉型為藝術實驗學校的構想,當時因居民憂慮在地學童教育權利受損、校園內老樹遭移除,而引發師生、家長、校友與在地居民的反彈,該構想嗄然而止。 拯民國小其前身為創建於民國23年的空軍子弟學校,日治時期為神風特攻隊基地,戰後國民政府接收後改稱為虎尾空軍眷村建國一、二、三、四村留存至今,茂密的樹林成為虎尾的珍貴的秘境。六年前因招生人數大減一度面臨廢校危機。早於2014年實驗教育三法通過之前,我在2012年縣長任內時,以建國一村周邊為範圍,提出實驗性的藝術學校概念,希望在雲林帶入音樂、美術、舞蹈等藝術種子能量,結合建國一村老樹茂密的自然環境,發展在地和實驗學校特色,卻因家長的不信任而不了了之,甚表遺憾! 為什麼我們需要實驗教育?不正是期待衝破體制、讓教育工作者觀念解嚴、並期盼開展出多樣態的學習路徑,例如:藝術、木工、農藝、影像等等,台灣創新實驗教育之路尚待更多民間的碰撞,以打開教育多元樣貌的可能性,連帶地改變我們的生活視野。 近二十年來,台灣的實驗教育在體制之外開展出茂盛花果,2014年實驗教育三法通過後,公辦公營、公辦民營和自學的實驗教育,尤如雨後春筍發展。實驗教育的「實驗」關鍵,在於用更大的空間去支持不同辦學理念的校長、不同教學方法的老師,以提供孩子或家長有更多的學習路徑。再以前陣子樟湖國小和華南國小候用校長聘任為例,若不能秉持實驗性的辦學精神遴選合適校長,實驗教育豈不與一般學校無異?! 我主張教育工作者的重要角色在引領、啟發、陪伴孩子,協助孩子長出他自己的樣子,目標是開展出各種不同學習型態的學校,創造多元的教育選擇。台灣的教育需要打破框框、提出更勇敢的辦學方案,其中辦學理想、校長和教師角色尤為關鍵,我也會在實驗教育的政策和支持體系上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