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齒》導演是恩師!《白日青春》劉國瑞:我是邊拍邊學!

金馬59「新導演論壇」_《白日青春》導演劉國瑞
金馬59「新導演論壇」_《白日青春》導演劉國瑞

【文/雀雀】2022年第59屆金馬獎新導演獎項入圍者有來自新加坡、香港、澳門與台灣,其中以《白日青春》斬獲高達六獎項入圍好成績的香港電影,其實導演劉國瑞是來自馬來西亞,《白日青春》是劉國瑞導演在香港生活14年、將自身經歷感受整理沈澱而拍成的電影。

金馬59「新導演論壇」左起:曾英庭、孔慶輝、劉國瑞、何書銘、柯震東
金馬59「新導演論壇」左起:曾英庭、孔慶輝、劉國瑞、何書銘、柯震東

《白日青春》導演劉國瑞一開始是個單純的影迷,大學時期常窩在圖書館看電影,大學畢業時花一年時間去上各種影像課程:「影響我最大的是紀錄片課程,我跟過張宏導演拍過紀錄片。後來也找方式去參加香港各種影像創作工作。累積了一些經驗之後就開始寫短片劇本,然後變成到寫長片劇本。我不是電影學校畢業的,是邊拍邊學,也參加過金馬電影學院,包括《智齒》的鄭保瑞導演,也是我的老師。」

《白日青春》黃秋生、林諾有多場對手戲。(圖/采昌提供)
《白日青春》黃秋生、林諾有多場對手戲。(圖/采昌提供)

老家在馬來西亞,馬來西亞年輕人常常會散落在亞洲各地包括香港、台灣與新加坡,至於當初選擇去香港歷練自己,純粹是冒險心態使然。劉國瑞解釋:「我從小看台灣小說、流行樂、覺得台灣太熟悉了,所以才會決定去香港,想去一個跟自己想像不一樣的地方闖闖看。當時我對香港不太認識、連廣東話也很陌生。」離開馬來西亞,父母可說是山高皇帝遠。變成導演後的劉國瑞,每次放電影給爸媽看時,爸媽都問一些奇怪的問題、不好好看電影,後來導演所幸就不給他們看了!

金馬59「新導演論壇」《白日青春》導演劉國瑞
金馬59「新導演論壇」《白日青春》導演劉國瑞

事實上,身為新導演的劉國瑞說《白日青春》完全沒有得到過政府資金,他在香港有申請「只資助每個導演第一部電影長片」的案子,但是沒有成功拿到。主持人聞天祥詫異回應:「我一直以為《白日青春》是香港長片計畫出來的案子!」劉國瑞自認是個廣義的電影工作者,包括拍紀錄片,在任何電影崗位上他都可以作。自己內心也想過要回馬來西亞拍電影,但還需要時間想。

▲黃秋生在《白日青春》戲裡和小朋友互動自然。(圖 /采昌國際提供)
▲黃秋生在《白日青春》戲裡和小朋友互動自然。(圖 /采昌國際提供)

入圍六項金馬獎的《白日青春》描述一個在香港出生的巴基斯坦裔難民男孩哈山,一次遭遇父親變故、與黃秋生所飾演的計程車司機一度相依為命的故事。聊起故事醞釀過程。來自馬來西亞的劉國瑞坦言:「我不是香港人,之前拍過拍香港人的故事,但事後回想總覺得好像不太對?後來我調整自己,覺得我可以講一個在香港的『移民故事』,只是後來調整成為「難民」。加上馬來西亞是伊斯蘭社會,這方面與巴基斯坦一樣,在香港,飲食和環境都要小心,但因為這樣,我也跟他們算很靠近。」

金馬59「新導演論壇」
金馬59「新導演論壇」

聊到《白日青春》的演員,劉國瑞大力盛讚:「我有一個很棒的兒童演員林諾,他本身其實很開朗、很愛開玩笑,但角色很苦難,他卻可以很融入、吸收很快。例如說演戲要不段重複、他很快可以掌握節奏。我記得有一場他在更衣室換衣服,只是純粹換衣服而已,但我拍很感動很爽,因為他完全在裡面。當時機器很靠近、但他完全沒受干擾,把細節全部做完。當下我覺得他已經是成熟的演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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