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本海默提醒科學家為更美好的世界發聲

文 / 攝影  洪存正
隨著科學傳記片《奧本海默》吸引觀眾走向影院,我們不僅應該思考核武器如何重塑世界,還應該從科學家勇敢地直接參與政治的故事中汲取靈感。尤其是當它不受歡迎時。丹·科雷亞(Dan Correa)發表在最新一期《科學美國人》(Scientific American )的<奧本海默提醒科學家為更美好的世界發聲> (Oppenheimer Reminds Scientists to Speak Up for a Better World),他說,「世界需要更多的科學家在政策辯論中脫離邊緣。」(The world needs more scientists to get off the sidelines during policy debates)
防止最壞的後果;承諾好的生活
長期以來,美國科學界內外的政治觀察家一直在爭論科學家的適當地位。 我們只需要回顧大流行對疫苗和停工的激烈辯論即可。直言不諱——甚至説明制定良好的公共政策——並不是每個科學家都自然而然的。但J·羅伯特·奧本海默(J. Robert Oppenheimer)和他的同行們的故事表明,科學家有責任參與政治,不發聲會帶來自己的後果。
最近的一項民意調查發現,超過90%的科學家現在認為政治活動是「有時」,「大多數時候」或「總是」的責任。世界各地的科學家都看到了研究與政策之間的差距,並認識到有必要承擔事實核查領導者和告知公眾的往往令人不舒服的職責。但是,科學專家可以而且應該做的更多。我們所謂的科學政策企業家精神,與科學專家和有關人士合作,為立法者制定解決方案,為制定明智的政策提供了重要途徑。
明智的科學政策不僅僅是防止最壞的後果;它還承諾過上更好的生活。幾十年來,政府領導人沒有能力了解鉛污染、碳排放和野火抑制的長期危險。多虧了科學家和當地宣導者,我們現在知道美國剩餘的9萬根鉛管威脅著兒童,就像我們現在知道人類活動推動氣候變化一樣,「撲滅它」並不是野火的唯一或最佳解決方案。
科學政策是理論和數據轉化為實踐的地方
然而,如果沒有政治結果,這些發現幾乎沒有影響。科學驅動的公共政策是研究的自然延伸;這就是西拉德請願書(原子科學家向哈裡·杜魯門呼籲反對倉促使用炸彈)的簽名者看到的。這就是原子科學家聯合會(我領導的組織美國科學家聯合會的前身)在出版《一個世界或無世界》時的看法,表達了科學家(包括奧本海默)對他們幫助釋放的核時代的擔憂。這就是我們今天仍然看到的方式。科學政策是理論和數據轉化為實踐的地方;正是它給了我們環境保護、疫苗和互聯網。
當今挑戰的處方不是絕望,而是新的、更好的公共政策
就像奧本海默時代一樣,應對當今挑戰的處方不是絕望,而是新的、更好的公共政策。最好的公共政策是基於植根於科學的證據,並在科學家的幫助下擴大影響。FAS通過發佈醫生的政策備忘錄來發揮自己的作用,呼籲改變按需氧氣基礎設施,從具有研究氣候適應力轉基因作物想法的生物工程師到概述蜜蜂補充劑監管需求的微生物學家。但是,我們尋找並與我們聯繫的科學家、工程師、技術人員和專家是幾個世紀以來科學宣導者傳統的一部分,他們看到問題並提出解決方案。
如果不是為了改善地球上所有人的生活,究有什麼用呢?
奧本海默對科學發現的追求的驚奇和恐懼吸引了人們對他的故事的大部分關注,無論是因為它賦予美國的軍事力量,還是被核彈摧毀的生活。但是,由於麥卡錫時代的共產主義偏執狂,奧本海默反對更強大的氫彈,以及他與哈裡·杜魯門總統的冷淡關係,他一生中被剝奪了安全許可的時期,同樣值得考慮。轉向提供所有證據,而不僅僅是進一步增強美國軍事力量的科學,是轉向科學以創造一個更美好的世界。這是當今所有科學宣傳的核心。如果不是為了改善地球上所有人的生活,這項研究有什麼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