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憲宏專欄】中國走向崩潰:簡體字、戰狼與習獨裁的五鬼纏身

1949年中共佔據中國之後,毛澤東全面破壞中國文字,改為簡體字。台灣則仍然承襲傳統使用的漢字,繼續使用正體字(中共稱為繁體字)書寫。其實,兩岸之間已經「不同文」了。一邊一國的形勢在共產政權統治中國之後已經形成了。

最近,中國網友在微博分享台灣的國文課本,可以看到課文內容採用正(繁)體字,從右至左直行書寫,下方還有文言文註釋,且字句之間相隔距離大,讓學生方便做筆記。相關內容意外在中網掀起熱議,「原來台灣語文課本長這樣」的搜尋標籤更是登上微博熱搜。

中國網友在微博分享台灣的國文課本。圖/翻拍自微博知名青年小新
中國網友在微博分享台灣的國文課本。圖/翻拍自微博知名青年小新

不少中國網友大讚,「繁體字引起舒適,豎版引發優雅感」、「豎版繁體,看古文,舒服些」。

8月5日搜索量高達1.1億次。其實人心中存在的恐怕不只是舒服、優雅的感受,有更深的文化底層作用力在胎動。

簡體字是個無厘頭的流氓惡搞。不但破壞文字的脈絡,也缺乏美感,是個自我斷裂文化傳統的歪樓。過程都是前蘇聯在後面主導。根據《維基百科》的整理,簡體字的修改也是國際共產政權搞階級鬥爭的一部分。

1931年9月26日,「中國新文字第一次代表大會」在海參崴舉行,中國共產黨代表瞿秋白、吳玉章等人與前蘇聯共同草擬「北方話拉丁化新文字」,並發表中蘇雙方13條共同宣言:「中國漢字是古代封建社會的產物,成了統治階級壓迫勞苦群眾的工具之一」、「要根本廢除象形文字,以純粹的拼音文字代替。」

1953年3月25日,文字改革研究委員會漢字整理組成立,開始著手擬定《常用漢字簡化表草案》。專以普遍通行的簡體字為主,選定了比較流行的700個簡體字,擬出第一稿。但毛澤東看過後很不滿意,提出:「700個簡體字還不夠簡,作簡體字要多利用草體,找出簡化規律,作出基本形體,有規律地進行簡化。漢字的數量也必須大減縮,一個字可以代替好幾個字,只有從形體上和數量上同時精簡,才算得上簡化。」可是,也難以在短時間改為拼音文字,中間會有新舊文字的過渡時期,因此毛澤東決定,在策略上需「破壞漢字形體,削弱漢字效用,以簡化字創造漢字內部利於拼音化的條件」。這種基於政治階級的邪見,一直以來就是簡體字所代表的鬥爭意識,也就是「戰狼」本質的來由。

1954年12月,文改會,直屬於國務院,中國科學院語言研究所俄籍顧問謝爾應琴柯(Selchiuchinko)在「中國文字改革研究委員會」會議上指示:「嚴格的拼音原則是採用中共在蘇聯創制的那套拼音文字是最合理的。」

這段中共簡體字發展歷史充滿「仇中」也「恨中」,在俄國大鼻子的指揮下,「毀中」、「滅中」。

中國境內老百姓並非沒有感受自己被「文化斷根」。網上更有流傳民間口訣,指簡體字「親不見、愛無心」,即「親」字包含相見的意思,「愛」字亦跟「心」有關,藉此指出簡體字不包含漢字原意。

漢字被簡化後,「親(亲)不見,愛(爱)無心,產(产)不生,廠(厂)空空,麵(面)無麥,運(运)無車,導(导)無道,兒(儿)無首,飛(飞)單翼,湧(涌)無力;有雲(云)無雨,開關(开关)無門,鄉(乡)里無郎,聖(圣)不能聽也不能說;買(买)成鈎刀下有人頭,輪(轮)成人下有匕首,進(进)不是越來越佳而往井裏走。」

可怪的是,簡體字對一些極負面的字,改都不改,例如「魔仍是魔,鬼還是鬼,偷還是偷,騙還是騙,貪還是貪,毒還是毒,黑還是黑,賭還是賭」。

這段流傳已久的民間批判極盡諷刺。這樣的簡體字的中共自我「文化去勢」,造成有一陣子中共官員來台參觀「中華文化」,看到古代漢字毛筆書寫,竟有看不懂的中文字,成了「外國人」。

2015年中國導演馮小剛在政協小組會議中曾經提議,應恢復部分有文化意涵的正(繁)體字,讓小學生「識繁寫簡」,別讓漢字失傳。當年的《法制晚報》報道,馮小剛特別根據網上流傳民意說,「親愛的」這幾個字非常有涵義,但簡體字中「親」沒有右邊的「見」、「愛」少了中間的「心」,簡化後變成「親不見、愛無心」,失去漢字的造字意涵。馮小剛說,「我和張國立都認為,能不能選擇50個或更多有含義的繁體字,增加到小學的課本裡,讓小學生感受傳統文化。」除了馮小剛,2014年的全國兩會上,全國人大代表、國家民委副主任吳仕民在寧夏代表團審議會上提議,「簡體字不僅破壞了文字的美感,還阻礙了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承,應該取消並恢復繁體字。」說得太好了。不過,文化程度不高,已經被簡體字「徹底毒化」的習近平是聽不懂他們在說啥。

近幾年,在美國廣泛的中國研究,很少有中國通注意到,簡體字教育中暗藏的「毒害」。西方政界與台灣人交流,感受到的文化脈絡包容溫暖,與中國人互動尖銳帶刺完全不同。其實根本差異就在兩邊的文字不同所帶動的文化也天差地別。

最近,王毅在批判「秦剛事件」時,高舉「外交戰線上戰狼精神,是得到總書記認可與鼓勵的,同志們的戰鬥精神不能受到傷害」。甚至延伸出戰狼精神就是「共產黨要對資本主義展開全面鬥爭,最終要消滅資本主義,人類命運共同體必須由我們主導」。王毅也提到「美國必須正視中國是大國,強國的事實,美國必須對中國分權」。這都是台灣人完全不能接受的流氓粗暴。這與漢字教育過程的不同應該有極大的關聯性。簡體字的造字,直接砍殺原來漢字的象形指事會意形聲轉注假借,使學習者形成一種「工具不理性」,一種「失文化」的無根飄盪,共產黨員很容易利用這種「文化真空」注入魔黨邪氣。

當年,前蘇聯想改造中國成為其附庸,刻意破壞漢文字本身承載的魂魄與靈現,毛澤東成了劊子手。共產黨成了一群中了「殭屍病毒」的吸血鬼,使用簡體字其實就是把自己做為「人的條件」徹底抽離。簡體字成了共產政權不把人當人,控制社會「鬼化」的符咒。

中國會走到今天幾乎要面臨解體,與簡體字的使用應有極大的關聯。西方世界只見到中國共產黨是毫無誠信的一群匪類,卻不知道,簡體字具有自我崩壞的邪惡本質。現在中國民衆開始覺醒,正(繁)體字具有一種根的呼喚,不只是舒適、優雅,更是善良、包容的源源不斷。

看中國拍攝的連續劇,劇情有時出現對聯或橫幅,如果用簡體字書寫,感覺十分可笑,不但字不達意,而且形體殘缺,不知所云。用正體字書寫才能成就劇情所需的義理氣魄。台南孔廟是全球唯一保存有自大清帝國康𤋮以來,歷代皇帝及總統的尊孔提字匾額,無一不是正體字,還好沒有毛澤東、習近平之流的提字,否則他們寫簡體字,掛在孔廟,豈不是不倫不類,貶中辱華?

台灣話其實是漢字古音,立法院長游錫堃善吟台灣詩,也能吟唐詩宋詞,用的是台灣漢文古音,其平仄音律才符合規格。如「國」在北京話是拉長平聲,屬平韻,在古音及台灣音都是短促入聲,屬仄韻。台灣的外省族群這個「國」的台語音大都發不準,是個有趣的辨識。中國各地能發出正確漢文古音的大概只有廈門人。幾年前一些台灣朋友在教改中提出教科書要減少文言文,增加白話文,這其實是不對的事。因為台灣話既是漢文古音,其漢字書寫就是文言文,要減文言文,豈不是傷了用台語文吟唱的學習機會。

中國人要尋根,第一步就是廢除簡體字,重新學習正(繁)體字。要講道統,也才有根據。第二步學台語音,這才是每個正體字漢文古音。不廢簡體字,中國人就永遠受到這種共產黨毒素的五鬼纏身,而共產中國的邪惡存在,不只威脅中國人的未來,也有如癌變一般,成了全世界的致命隱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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