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刑犯/恐怖曹阿明虐殺女童 家屬牽亡魂問案 伏法前自爆殺8點檔女星
社會中心/綜合報導
1993年12月24日中午,內湖遊民曹阿明姦殺年僅8歲的女童,棄屍人煙罕至警察公墓附近的空屋,又勒贖6歲女童父母不成撕票,最終被判處死刑。常在內湖遊蕩的曹阿明其貌不揚,不僅雙耳一大一小,個子也小,過去常被欺負,但他頭腦異常冷靜,尤其仇恨社會對他的排斥,因此將不滿宣洩在小女童身上,案發後還對警方設下重重迷霧,自稱牽涉女星湛蓉的姦殺命案。
靠著經典戲劇《京城四少》中扮演名妓走紅的湛蓉在家中遇害,犯下內湖女童命案的遊民曹阿明卻向檢警供稱自己是兇手,還有涉及其他4起殺人案,且其中一具沉屍於警察公墓水池中。曹阿明的供述讓警方以為槓上開花,因為說法與命案過程大致吻合,不過DNA結果卻不相符,真兇另有他人。
1993年的7月1日,內湖一處民宅6樓起火燃燒,本以為是普通火警,火場中卻發現年僅24歲的湛蓉全身赤裸倒在房間,臉和下體被報紙點火燒得焦黑。警方初判是瓦斯外洩造成的意外,但有著「台灣福爾摩斯」之稱的法醫楊日松解剖後,案情出現大逆轉。
湛蓉的脖子不僅有清楚勒痕,氣管切開也完全沒有炭末的痕跡,顯示是她是被活活勒死後,兇手企圖湮滅證據才放火燒屍體。
警方當時背負莫大破案壓力,再加上當時監視器不普及,案件一拖就是半年,沒想到內湖一樁女童命案竟讓案件出現曙光。
1993年平安夜中午,就讀小二的內湖女童一直沒有返家,隨後有人在警察公墓的小徑樹上發現一個書包,還有兩三本課本掉在地上,書包就寫著女童的名字。警方展開搜尋,不久在附近廢棄空屋的浴室裡發現一個浴缸,上方還蓋著破棉被,一掀開發現女童就躺在裡面,胸口上竟還有一節棍子。
警方在案發地附近埋伏,終於遇上一個在附近遛狗的婦人,趕緊詢問是否看過女童背書包經過,結果婦人想了一下說「有」、「當時是兩個人,旁邊是一個男的」。警方詢問特徵,但婦人只說全身髒兮兮,專案小組研判是遊民或吸毒人口,找來建檔的遊民照片讓她指認,果然只認出曹阿明,並稱他「眼睛凸凸的、白眼珠多」。而曹阿明因罹患嚴重白內障卻沒錢看病,因此成了特徵。
警方在附近找到曹阿明後,他態度冷靜,反問警察,「你們是為了小女孩子的事情來找我對不對?是我做的,我跟你們回去」。值得注意的是,女童家屬曾在命案發生後「牽亡魂」問線索,隨後提供給警方的錄音帶提到速食店等情節,竟跟檢警查出曹阿明佯稱要帶女童到速食店買漢堡不謀而合。
女童命案順利偵破後,曹阿明被判處死刑。不過他判刑後卻在獄中自稱犯下女星湛蓉命案,還說是因行竊失風才憤而下手。警方心情彷彿洗三溫暖,本以為要槓上開花,但光憑曹阿明自白也無法破案。曹阿明自稱是從湛蓉住家後門進入屋內,但湛蓉家門是反鎖的,也沒有撬開痕跡,就連DNA也不相符,最後仍找不到真兇,讓此事成為一樁懸案。
警方因此也發現,人在死牢的曹阿明實際上是想拖延死刑執行時間,而曹阿明隨後又向警方聲稱還牽涉幾樁命案,但都被警方一個一個識破。最後曹阿明還反咬警察,指控被刑求逼共,為此事還開庭數次。
曹阿明始終不認為自己做錯,直到2001年執行死刑前,曹阿明似乎才有所悔悟,主動說想要器捐,最終捐出身上所有器官,期盼能對自己犯下的過錯有所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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