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文蔚》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

須文蔚》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
須文蔚》國家不幸詩家幸,賦到滄桑句便工

王德威老師曾為文研究臺靜農,摘要說道:

五四一輩的知識分子文人中,臺靜農(1902-1990)先生的經歷可謂傳奇。一九二○年代臺靜農在北京嶄露頭角,以鄉土文學和革命立場見知文壇,深受魯迅器重。臺並因爲左翼關聯,三次被捕入獄。

抗戰期間,臺避難四川,雖然仍寫作古典詩歌和歷史小說,卻另在書法中發現寄托。

一九四六年臺因緣際會,赴臺灣任教,從此放棄文學,專攻書法,竟因此成爲二十世紀下半葉最重要的書法大家之一。

臺靜農在二十世紀四、五○年代面對家國動亂,臺在無所逃遁之際,寄情書寫。然而他不再追求文學的微言大義,轉而呈現文字的「表面文章」。

臺靜農早年雖享有文名,但他的書法才真正顯現其人的性情。而他的書法更必須置於千百年來世變之際,文人「南渡」的歷史創傷和審美實踐上,才更見深意。

二十世紀中期臺靜農的「書法轉向」或出於政治考量,或出於離散心境,歷來眾說紛紜。

本文則認爲臺靜農此時對歷史經驗和藝術呈現的觀照,因書法而有了重要轉折。書法未必是對傳統文人藝術的回歸,也可能是反思現代性得失的關鍵。

現代文學的啟泰、革命號召有時而窮;是「書寫」傳統形式的千變萬化,反而激發層層有關歷史、家國、以及身份認同的空間想像。

一切都在池上的展覽中。

作者為東華大學華文文學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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